钱程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热搜词条里那条时长17秒的云隙人影视频正以恐怖的速度攀升——点赞量20.7万,转发12万,评论区全是求高清分析灵纹的留言。视频里的光影模糊成流动的金纱,只能看到他揽着赵思的剪影和瓷碗溅起的光点,果然没拍到正脸。
“还好没露脸。”他撇着嘴把手机扔到床头柜,青瓷碗被碰得又晃了晃,残留的蜜浆在月光下像凝固的琥珀。赵思揪着他沾了糖霜的衣领,发间还飘着云絮的湿气:“都怪你,非要在云上吃蜜。”
“明明是元婴说‘月出皎兮’……”钱程话没说完,丹田内的元婴突然顶着圣贤帽装死,精神波动里却滚出句《孟子》:“食色,性也!” 他哭笑不得时,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和人群的嘈杂——山脚下的围观者已摸到半山腰,手电筒的光束在树林间乱晃。
“吵死了。”赵思皱着眉想去关窗,钱程却突然笑了,元婴期灵力如潮水般涌出,在卧室四壁凝成半透明的灵罩。淡青色的光膜贴上雕花梨木床的瞬间,窗外的喧嚣声骤然消失,只剩下两人重叠的呼吸和赵思发间糖霜融化的细微声响。
“这样就听不见了?”她好奇地戳了戳灵罩,指尖荡开一圈圈涟漪。钱程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鼻尖全是桂花蜜混着洗发水的甜香 心中暗暗想:三级系统的‘隔音结界’都没我这元婴期灵力好用。
赵思的脸颊“腾”地红了,手肘往后轻轻一撞:“你好坏啊……
凌晨两点,赵思在钱程怀里睡得安稳,发梢蹭过他锁骨时留下桂花蜜的甜香。灵罩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腕间的“言灵”纹路上流转成淡金细线。钱程盯着天花板,突然听见楼下赵德柱的咳嗽声——这才想起自己房间的窗户没关,赶紧用灵力悄无声息地合上。
清晨七点,阳光刚爬上雕花梨木床,赵德柱的喊声就穿透灵罩:“思丫头!钱程!玉米饼出锅了!”钱程浑身一激灵,怀里的赵思嘤咛着往他怀里钻,发间的糖霜蹭在他胸口。丹田内的元婴突然顶着圣贤帽狂撞灵识:老丈人在楼下!快回自己屋!
他咬牙切齿地瞪了元婴一眼,指尖掐出瞬移法诀。青蓝色光弧闪过,钱程落地时差点撞翻桌上的“韦编三绝”护发素。刚躺回床上扯好被子,就听见隔壁传来赵思迷糊的应答声,紧接着是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轻响。
“钱程?醒了没?”赵德柱的敲门声带着玉米饼香气。他故意拖长声音应道:“醒了叔!”开门时还揉着眼睛,假装刚从床上爬起来。赵德柱端着盘子站在楼梯口,瞅了瞅他凌乱的头发:“昨晚没睡好?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钱程干笑两声,余光瞥见赵思从房间里出来,发梢还沾着片云絮。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她突然“噗嗤”笑出声,抬手想帮他整理衣领,却在中途改成挠了挠鼻尖。丹田内的元婴突然滚出句《西厢记》:“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赵思比花影好看!
他差点被口水呛到,赶紧接过赵德柱手里的盘子。玉米饼上的红糖浆在晨光里晃着光,咬下一口时,温热的甜浆烫得他眯起眼——和昨晚在云里吃的桂花蜜一个味道。赵思坐在对面偷偷看他,发间的云絮被她悄悄捏在手心,指尖还沾着点干涸的蜜浆。
山脚下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声,赵德柱往窗外望了眼:“今早咋这么多车?”钱程正往饼上抹桂花蜜的手顿了顿,赵思突然踢了踢他的脚,用口型说“热搜”。他赶紧低头猛吃,含糊不清地说:“可能是来爬山的吧叔。”
丹田内的元婴突然把圣贤帽扣在头上,精神波动里全是得意:幸好我反应快,不然老丈人得拿擀面杖追着问‘云上吃蜜’的事! 钱程差点把饼喷出来,看着赵思强忍着笑的样子,突然觉得升不升三级系统、有没有神秘道具都不重要了——毕竟能在老丈人眼皮底下装正人君子,还能偷偷捏到对面姑娘指尖的糖霜,这元婴期外卖员的日子,比《长生诀》里写的还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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