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胡说什么呢,嘴还有没有个把门的啊?”
见傻柱跟大家暗示他道德天尊易中海,跟盛世白莲秦淮茄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易中海那是气坏了,于是就恶狠狠的向傻柱怒吼道。
而面对易中海的狂怒,傻柱这时丝毫不带怕的,一脸愤怒的反过来质问易中海道:“一大爷,既然她秦淮茹不是一大妈,那怎么她说什么您都信啊?哎一大爷,她秦淮茹说许大茂家那鸡是我偷的,许大茂家那鸡就是我偷的啊?一大爷您让大家伙儿说,您这样断案子,糊不糊涂啊?”
“你你你,行,傻柱你嘴硬是吧!那既然傻柱你说淮茹冤枉了你,那你就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许大茂家那鸡,不是你偷的。”
见他都发火了,傻柱还敢跟他硬杠,还敢挑动院里的街坊质疑他一大爷的权威,易中海怒了。因此易中海就恶狠狠的让傻柱拿出证据,证明许大茂家那鸡,不是他傻柱偷的。
面对易中海的这个咄咄逼人,傻柱云淡风轻的回答道:“一大爷,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许大茂他不是个大傻茂,那他就应该知道他家那鸡,不可能是我何雨柱偷的。”
“傻柱,你丫的骂谁大傻茂呢,你Y的骂谁大傻茂呢?”
一听傻柱骂他大傻茂,许大茂不干了,一脸狰狞的大有要跟傻柱干一仗的气势。
知道许大茂这是色厉内荏,于是傻柱一脸嫌弃的说道:“许大茂,你丫的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大傻茂啊?哎许大茂我问你呃,你今儿下班前是不是在咱厂食堂后厨里遇见我了?”
“许大茂,你就以下班前在食堂看到我的那个时间点算,再想想你自己是几点几分回到的四合院。许大茂,这两个时间点之间的间隔,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吧?”
“还有许大茂你是知道,我老何家白天可是没人在家的,也就是说我家的炉子,白天可都是没火的。所以许大茂,如果你家那鸡是我偷的,那你认为我可不可能,能在二十分钟之内就先把屋里的炉子烧旺,然后再烧开一壶给鸡拔毛的开水,以及给一只鸡把毛都给拔干净?”
卧槽!傻柱这话有理有据,无可反驳啊!
这不,傻柱的话音一落,就有反应过来的街坊说道:“是啊是啊大茂,你家那鸡不可能是柱子偷的。毕竟把一只鸡的毛给拔干净,那至少就得十几、二十分钟,就更不用说傻柱还得点炉子,烧用来拔鸡毛的开水了。”
“是啊是啊大茂,这时间对不上啊!傻柱锅里那鸡,不可能是你家的。”
“何止时间对不上,如果傻柱锅里那鸡真是许大茂家的,那傻柱家里怎么可能会没有鸡毛和鸡血呢?”
“对对对,傻柱他…。”
……
傻柱偷鸡,那时间根本就对不上,于是街坊们纷纷你一言、他一语,说许大茂家那鸡,不可能是傻柱偷的。
事实清楚,傻柱完全没有嫌疑,于是许大茂急了,跳着脚就在那儿怒吼道:“不是傻柱偷的,那是谁偷的,那是谁偷的啊?不行,这事儿我要报派出所,我要报派出所。”
“秦淮茹,你听见了吧?大傻茂要把这事报派出所,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难道你真想你儿子棒梗,被送去少管所深造吗?”
不理会傻大茂的跳脚,傻柱一脸冷厉的对秦淮茹说道。而傻柱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只要不是个脑残,就肯定能听明白。
因此傻柱的话音一落,贾张氏就一脸狰狞的冲傻柱怒呵道:“狗东西傻柱,你胡说八道些啥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哈,我胡说八道?老虔婆,今儿这是我胡说八道呢,还是你们婆媳俩贼喊捉贼,想硬把偷鸡贼这个名声往我头上扣呢?”
“你你你,傻柱你个死绝户,你个天打雷劈,你坏我贾家名声,你不得好死,你……。”
见一向巴结讨好她的狗东西傻柱,现在居然敢当众跟她对着干,贾张氏气坏了,冲着傻柱就“手舞足蹈”,开始泼妇骂街。
太丢人了,贾张氏这行为太丢人了,于是三位大爷忙让院里的妇女,去把贾张氏控制住,别让贾张氏再闹了。
而等贾张氏消停下来后,一大爷易中海就又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儿,质问傻柱道:“傻柱,既然你说许大茂家那鸡是棒梗偷的,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柱子,棒梗他还小,可不能背上贼这个名声,你可不能乱讲啊,姐求求你了。”
一听易中海让傻柱拿出棒梗偷鸡的证据,白莲花秦淮茹立马急了,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儿刺激舔狗的保护欲。
秦淮茹的演技很好,秒杀后世的那些小鲜肉,并且她还颇有姿色,但然并卵。
这不,对于秦淮茹的那副小可怜样儿,傻柱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转向一众四合院街坊大声说道:“各位高邻,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棒梗领着他俩妹妹,在我们轧钢厂围墙外的那堆大水泥管子后面做叫花子鸡吃。”
“大家知道的,如果是家里买的鸡,那怎么可能会给三个孩子拿到外面去嚯嚯?因此当时我就猜棒梗那鸡不但是偷的,并且八成是偷许大茂家的。毕竟去别的四合院偷,棒梗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而咱们四合院里,现在也只有许大茂家有两只老母鸡。”
“猜到棒梗可能偷了许大茂家鸡后,我就过去质问棒梗,他那鸡是打哪儿来的。而棒梗呢!刚开始时他还很狂,说我管不着。然后我就给他指了指路,指了指在路上打扫卫生的环卫工,问他在路边生火做叫花鸡这么大的动静,路过的人和环卫工人,可不可能会看不见?”
“棒梗那小子很机灵,一听我提到了路过的人和环卫工,他马上就明白了在有这么多人证的情况下,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就根本经不起查。因此一被我提醒完,棒梗那小子就拉起俩妹妹,撒丫子回家搬救兵了。”
话说到这里,傻柱将目光看向秦淮茹,然后一脸悲愤的继续说道:“棒梗逃走后不久,等我走到胡同口时,秦淮茹就把我给堵住了,说她儿子还小,不能背贼这个名声,让我把偷鸡这事给扛下来。”
“然后我就跟秦淮茄说,棒梗一个孩子都不能背贼的名声,那我这个大人,就更不能背贼这个名声了,毕竟我还没娶媳妇呢!然后秦淮茹就旧事重提,让我别急着娶媳妇,说她一旦做通了贾张氏的工作,就嫁给我。”
“街坊们都是知道的,自打贾东旭死后,她秦淮茹就每月都跟我借钱,把我口袋刮的比脸干净。而一旦我找她还钱,她就拿只要做通了贾张氏的工作,她就改嫁给我这事当借口,堵住我的嘴。”
话说到这里,傻柱停止案情叙述,一脸狠厉的冲秦淮茹呵道:“秦淮茹,我何雨柱再过两个月可就三十岁了,不可能再这么被你拖下去。所以今儿你就当着院里三位大爷和众位街坊的面给我一句准话,你秦淮茹到底嫁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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