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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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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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虽然又急又恼,但潘爱子也听出了几分关切。她便解释说: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在国外不敢用这个电话……

“一些特殊的原因……哼!你现在跟我说话,还打起官腔来了!什么是特殊的原因?不就是你闹脾气跑了,薛谨之追过去了吗?你大概忘了自己的初衷了吧?现在居然玩起爱情游戏起来了!你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吗?”魏诺这口气压在心里好些日子了,噼哩啪啦教训她一顿。

薛谨之拿她当出国的幌子,这件事他向潘爱子解释过。潘爱子虽然觉得老太太未必会相信,但是她也不介意配合他一下。

魏诺说这番话,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传闻。她不打算向魏诺解释,因为她知道,如果魏诺知道了薛家现在的动荡局面,一定会给她下达指令,教她如何在中间挑拨。

而她不想做那些事,她只要豆豆!

于是她含糊地应道:“你放心,我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我会做好自己的事……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一下,你到底给薛慎之用的是什么药?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管当善良的小白兔好了!恶人由我来做!薛慎之必须为他当初的行为付出代价!先是他,然后就是他的妈妈!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魏诺狠狠地咬牙说道。

潘爱子好难过。

她能理解魏诺的心情,先是爸爸入狱,然后妈妈去世,唯一的亲妹妹也被命运捉弄,面目全非。自从魏家家变之后,原本温良敦厚的魏诺性格大变,越来越偏激。

她不想指责他,因为她并不比他高尚。她只是想提醒他,虽然他们做的这件事可以称之为复仇,但却仍然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放柔了语气,恳切地说:“哥,是我连累了你,让你跟着我一起承担痛苦。所以我才更不愿意看着你一步一步走上邪路。薛慎之正在和家里商量离婚的事,他说一定会娶我,这一次他很坚决。你也不想豆豆有一个不健康的爸爸,对不对?”

“邪路?哼!我不在乎!如果不是变成今天这样,你以为他会在乎你?他要是好好的,现在不一定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呢!他要是好好的,就算一时接受了你,离婚娶了你,你能保证他以后不变心?如果他再要求跟你离一次婚,你还承受得了吗?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跟我谈什么邪路正路!你经历得不够多吗?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单纯?”魏诺严厉地训斥了她一顿。

“可是……”潘爱子还想要辩解。

就听魏诺说:“没有可是!你非要当好人!你就去告诉薛慎之,是我害了他!否则的话,你就给我闭嘴!”

“我怎么能……”潘爱子只说出这几个字,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魏诺把电话挂掉了!

就在她与魏诺争吵的时候,薛慎之已经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家里。

他一进门,就看到梁厚泽端着一杯咖啡,正从餐厅里走出来。

看见他,梁厚泽抿起嘴唇笑了一下:“慎之,你今天可真是给你爸爸丢了好大的面子啊,你岳母的生日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你竟然没呆上半个小时就开溜了,你能想象你岳父的脸色吗?要不是有你奶奶在场,估计他就要爆发了呢。”

“我有急事……我突然肚子疼……”薛慎之乱解释一气。

梁厚泽摇了摇头:“肚子疼……好理由!呵呵……”

梁厚泽不置可否地笑了两声,端着他的咖啡,回房间去了。

薛慎之撇了撇嘴,心想:你一个外人,伺候好你的姨妈就行了,那么多废话,轮得着你管我吗?

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边走边留意着家里的动静。

客厅里没有人,爸爸的书房关着灯,妈妈的卧室也没有亮灯,家里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人在等他。他觉得自己上当了,一定是薛谨之搞的鬼,见不得他在潘爱子那里留宿,用这种手段把他骗回家!

他在心里恨恨地骂着薛谨之,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不等他伸手去摸门旁的开关,屋里的灯“刷”地一下子亮了。他吓了一跳,眯起眼睛来一看,好家伙!竟然都在!

薛远驰的轮椅靠着窗子,吴雪帆搬了一把椅子,守在他的身边。叶海安坐在他的床上,倚着床头。而薛谨之就在门旁边,刚才就是他伸手开了灯。

“干……干什么?都在我房里做什么?我还以为闹鬼了呢!”薛慎之一时心虚,舌头有点儿打结。

“到底是我们闹鬼,还是你在闹鬼?我告诉过你,今晚的宴会对你来说很重要!你竟然悄悄地溜走了!你也太不知轻重了!你还让谨之去应付场面!谨之能代替得了你吗?”叶海安很少在吴雪帆面前教训自己的儿子,今晚是真的气极了。

“你小点儿声!别惊动了老太太!”薛远驰压低了声音警告她。

薛慎之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他走到床尾锦榻前,一偏腿跨坐在上面,说:“这可真是兴师问罪了,就差徐慧欣没来了。”

“你认为你岳父岳母还会让她回来吗?明天赶紧去徐家!向你岳父岳母认个错,把慧欣接回来!”叶海安恨恨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薛慎之却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肩膀,说:“你们一群人聚在我房里,就是为了逼我去接徐慧欣?我才不去呢!她不回来正好!明天我就找律师草拟离婚协议,徐家要是有骨气,就让他们的女儿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你不能离婚!”薛远驰的声音很低,但却无比强硬,“我们现在需要徐家的支持,你不可以这个时候和慧欣离婚!”

“我们需要徐家的支持?我怎么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呢?我们家从爷爷那一代开酒店,到如今成为全国酒店连锁业的no.1,全都是我们自家人打拼来的!不靠着徐家,皇图会倒闭吗?”薛慎之早就想好了这些说辞,虽然面对父亲,他心里有些紧张,但他还是把这一番话说出了口。

“你给我闭嘴!我知道皇图是怎么来的,不用你教我!现在的问题是你不争气!你爷爷辛苦一生创下的家业,就要败在你的手上了!你还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懂道理吗?”薛远驰耸着眉,训斥薛慎之。

薛慎之有些摸不着头脑:“败在我的手上?我花钱是有些多,可是咱们家还负担得起吧?爸爸是说在法兰克福被骗的那两个亿?那个不是追回来了吗?”

“爸爸……”薛谨之见薛慎之一脸的疑惑,就向薛远驰投出征询的目光。

薛远驰拧紧眉头,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你看看他,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他能担得起多大的责任?他别坏我的事,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我还敢指望他别的吗?”

“什么意思?”叶海安有些警觉,“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薛谨之见薛远驰不让说,便低下头,不言语。

薛远驰不敢告诉薛慎之,更不敢告诉叶海安。如果让叶海安知道一点儿真相,明天她在老太太面前就会流露出来。

因此,他拍了拍轮椅扶手,严正警告薛慎之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不经过我同意,不许你离婚!明天去徐家把慧欣接回来,然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你最好给我低调一点儿!董事会不开,不准你出门儿!”

“远驰!我在问你话呢!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和慎之,对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海安又问一句。

薛远驰也不看她,闷闷地说一句:“没什么事,别问那么多,管好你儿子是正经事!”

说完,他摇着轮椅,要出门去。吴雪帆见状,急忙站起来,推着他往外走。

“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娘俩儿当外人了吗?”叶海安越想越不对,追着薛远驰问。

薛远驰回头,狠瞪她一眼:“闭嘴!安静点儿!”

叶海安收了声,看着吴雪帆把薛远驰推出去,回他自己房里去了。

她一回头,看见薛谨之正准备离开。她赶紧关上门,堵住薛谨之,问他:“谨之,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让我和慎之知道?”

“安姨,我只能告诉你,这一段时间一定要低调,一切听爸爸的安排,不管你心里有什么疑问,都不要去问奶奶。爸爸会亲口告诉你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薛谨之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叶海安,免得她不分青红皂白,跑去向老太太询问。

对他的提醒,叶海安却并不领情:“合适的时机?为什么我们就要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才可以知道,你和你妈妈就可以早知道?这没有道理!”

“安姨,如果你能安静一些,不要这么急躁,相信我爸爸会愿意告诉你的。”薛谨之对叶海安的脾气很无奈,甩下这么一句话,就越过她,推门出去了。

叶海安站在那里,气得心尖发颤!

满腔的怒气无处可发,她几步蹿到薛慎之跟前,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逆子!都怪你不争气!害我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来!现在可好了,你爸爸完全倚重那一对母子,当我们是外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妈……”薛慎之捂着脸,冷冷地看着叶海安,“我是你教出来的,你与其这个时候来怪我,不如好好地问一问你自己,从小到大,你都教给我些什么!”

“你!”叶海安指着他的鼻子,手在发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后,她一摔手:“哼!我现在开始教你也来得及!明天一早起来,先跟着我去接慧欣回家!以后你不许走出我的视线一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扭身就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薛慎之,脑子乱哄哄的。回想起刚才薛远驰的话,好像的确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他,因为他在家里人的心中,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

既然他们都瞧不起他,那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一个一个指着他的鼻子教训警告威胁,凭什么呀?他的事他自己做主,谁也别想约束他!

这样想着,薛慎之迅速地收拾好一些衣物用品,装进一只大行李箱里。然后他提着行李箱,悄悄地开门出去,来到了豆豆的房间。

薛谨之和潘爱子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他们前世的故事:

剧烈的摇晃臻首,塞住小嘴的破布忽地脱落在侧。

满腔悲愤化作血雾自苍白娇唇喷薄而出,似点点梅花飘落,衬得潘爱子苍白的容颜越发灰败。

劈头散发的男子见潘爱子口吐鲜血,手中长剑越发舞得虎虎生风,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冲到潘爱子身前。

“子儿,你撑着点,你撑着点,很快就会没事了。”

费尽浑身力气,想要伸手轻抚男子温柔的面颊,惊涛骇浪般的黑暗终究将潘爱子的意识吞没殆尽。

“不……”

凄厉的高呼刺破漫天风雪的苍穹,震得远处林木上的积雪簌簌抖落。

“子儿,我们回家吧!”

剧烈的心痛过后,男子伤痛欲绝的容颜突然间变得平静无波,只是怔怔的看着怀中了无生气的容颜,喃喃低语。

帐营内,那些不曾倒下的士兵,比划着手中的刀剑,各个神色戒备,却无人敢冲上前去拦阻,任由男子抱着潘爱子冰冷的身躯离开。

策马扬鞭,洁白的雪地上留下深深的马蹄印,然很快便被大雪淹没,恍若从未有人踏足一般。

苍松翠柏,溪水潺潺。

一娓娓活泼可爱的小鱼逆流而上,乐此不疲。

溪边,荒凉的草地上,一座新坟孤零零而建,即便四周美景如画,却终究难掩悲伤之色。

身着一袭浅蓝色长袍、容色憔悴的男子,双眸孤寂犹如枯井,委顿在坟前。

突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一名头扎总角、身着青色小袄,约莫七八岁左右的小童,满面喜色的冲到坟前男子面前,气喘吁吁道:“叔叔,那个小女孩醒了,她醒了。”

小童不满的撅了撅嘴,紧紧跟随而去……

幽深山谷,雪压松柏;红梅凌寒,暗香浮动。

相较于外头的冰天雪地,竹制的吊楼内却是温暖如春。

吊楼分内外两室,用绘有“仙鹤献瑞”的整张香樟木屏风隔开。

外室翘头案上供奉着吕洞宾,通透的瓷身经天光一照,越发晶莹圆润,显是价值不菲之物。

内室摆着一张架子床,白色的帐帘被两只银钩勾起。

一抹娇小的身影拥被而坐,恍若星子般璀璨的明眸只是怔怔的看着粉嫩的小手,在其身侧放着一面小巧的镜子,镜面反射而出的亮光,照在她巴掌般大小的容颜上,衬得其肌肤越加苍白剔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分明已经死了?怎地又活过来了?而且还是借自己的女儿之身还魂。

那她那聪明伶俐的女儿呢?是否意味着已然魂归地府?

不,不要。她的女儿还那么小。她宁愿自己命丧黄泉,也不要女儿去那冰冷的地府啊!

两行清泪自眼眶内悄然滑落,濡湿了淡蓝色光洁被面,使得原本的淡蓝色成了暗沉沉的深蓝色。

就在潘爱子惶恐无助之际,外头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眨眼间,一抹浅蓝色的身影便立在了床头。

“烟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搂住床上娇小的身子,男子布满血丝的双眸内,溢出晶亮的水光。

子儿已经走了,如今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她的女儿。

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稍稍安定了潘爱子慌乱无助的心。

微微昂头,潘爱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眸底浮现的遭逢巨变的悲伤,直刺得憔悴男子的心疼痛不已。

“飞竹,为什么她出不了声?”

蹙眉,将目光投向始终站在窗边、沉默不语的中年男子,憔悴男子焦急道。

“她是因为心气郁结,才会失了声。”

“心气郁结?那怎么样才能治好?”

“哎!亲眼目睹自己的娘亲惨死,这等不幸之事,又岂是一个四岁小女孩能够承受的。唯一的法子,就是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轻叹一声,中年男子眉目间满是同情之色,轻声道。

闻言,潘爱子的身子猛地一震,心情激荡不已。

不,她不可以忘记在军营中受到的耻辱。既然上天让她借着自己的女儿自身再世为人,她就要好好利用这次重生的机会,杀掉薛谨之,为自己,也为无辜枉死的女儿报仇。

感觉到怀中小小人儿不安的扭动,低头见其拼命摇头,灿若星子的眸中露出浓浓的不甘与悲伤,憔悴男子心下不由悲叹一声。

烟儿还小,她不该背负那么多。为子儿复仇一事,就让他独自去办吧!

默然点头,侧首望向窗外冰雪世界,憔悴男子抱住潘爱子娇小身子的双臂暗暗紧了几分,使其再也动弹不得。

清亮的双眸流露出浓浓的绝望之色,潘爱子拼命摇头,却阻止不了竹飞的接近。

在竹飞看来,潘爱子的反应,只不过是寻常孩子怕扎针罢了。

银光闪闪的冰针在天光照耀下,散发出森冷的光芒,依稀还能看到丝丝寒气自针身散发而出。

这种冰针乃是用内力将空气中的水汽凝结而成,打入人体内,顷刻间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却能轻而易举的伤人或救人;其救人或伤人的道理,就是用自身的寒气冻伤人体内的神经。

只不过,被冻伤的神经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自行恢复,需要多少时间恢复,却是无人知晓。

这些,潘爱子自然是不知晓的,她的心此刻被浓浓的不甘与怨恨包裹,直至头顶传来一阵寒凉,那寒凉犹如电流般,很快便窜至四肢百骸,冻得其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黑暗将其意识吞噬之际,她心中唯一想的,就是不能忘记“薛谨之”这个名字。

望着沉沉而睡的娇小人儿,憔悴男子目露爱怜之色,半晌,才抬眸望向竹飞,语声很是坚定道:

“帮我换张容颜吧!”

“值得吗?”

“值得。”

见憔悴男子心意已决,竹飞面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他未曾试过情爱之事,只不过见好友这般模样,今生断然是不会去碰触了。

次日,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有些积雪较薄的草地上,隐约可见嫩绿的草芽冒出,昭示着春天正悄然临近。

孤零零的坟前,停着一辆古朴的马车;马儿时不时用前蹄刨地,啃上几口粗糙的枯草,甩甩马尾,显得格外悠然自得。

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手拉着一位甜美可人的小女孩,静静伫立,良久方幽幽出声道:

“烟儿,跟你娘亲说再见。”

“哦!”

小女孩乖巧的点点头,朝墓碑甜甜糯糯道:

“娘亲,虽然烟儿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不过季林叔叔说你是个很好的人,那烟儿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说罢,照着先前季林的样子,朝墓碑俯身拜了拜。

季林不再言语,拉着烟儿朝马车走去。

临上马车之时,烟儿脆生生道:“叔叔,烟儿觉得娘亲的名字很好听。为了能够将娘亲记在心上,烟儿以后改名叫潘爱子,好不好?”

潜意识里,烟儿总觉得“潘爱子”这个名字似乎对她很重要,好像承载了很多很多难以言喻的东西。

季林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想到烟儿已经失去过往记忆,让她改名唤作潘爱子,也算是保留了子儿和她的母女之情,遂点头应了。

将爱子抱进车内,季林一拉缰绳,马车飞奔着朝山谷外而去……

两个月后。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青砖铺就的宽广大街上店铺林立,货物琳琅满目,即便此刻春雨淅淅沥沥下着,却依旧难以减去京都半分繁华之象。

“珍宝轩”内,一群贵妇小姐与掌柜的细细而谈,根本无人注意到一抹娇小的身影正面有难色的站在摆有处理货物的摊铺前。

潘爱子右手拿着一支浑身通透的碧玉簪,左手拿着一只雕有“竹报平安”的檀木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两支簪子间来回看。

若不是季叔给她旁身的银子太少,她真的好像将两支簪子都买了。

碧玉簪以色泽取胜,想来戴在季叔的发髻上,必定能衬得他越发儒雅俊俏;

可是檀木簪做工精美,又能自然散发出阵阵宁神香气,季叔每日回来,都是神色疲惫,若是佩戴檀木簪,多少也能缓解其疲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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