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是想用这招把负面影响压下去,”禾禾分析道,“一旦你们成了‘未婚夫妻’,之前的事就更容易被解释成‘情到浓时’,影响能降到最低。”
“那至少也该先跟我说一声啊!”沈清芝又气又无奈,“哪有这样先斩后奏的!”
异国,靳寒烨所坐的航班已经提前着陆,正在机场滑行。
靳寒烨关闭飞行模式,消息就像雪花一样纷飞,他看到了app端主动推送的“恋综cp砚芝好事将近”,他好奇点了进去。
文字一行行映入眼帘,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求婚成功”、“两家人正商议婚事”这些字句上。戾气不受控制地从心底翻涌上来,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咬牙的声音。
“商量婚事?”他低语重复,眼底寒意凝结,“问过我这个‘家人’了吗?芝芝,你要是敢……”
话音未落,一阵强烈的困意毫无征兆地袭来,如厚重的潮水将他瞬间吞没。
他沉入了梦乡。
几乎在同一时刻,另一端的沈清芝也被那阵奇异的香气拖入梦境。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竟穿着一身剪裁合体、曲线尽显的空乘制服。
!!!果然猜对了。
剧情真的走到了第44章。接下来……靳寒烨该从舱门进来了吧?
她屏住呼吸,在心里默默倒数:十、九、八、七——
数到“六”的刹那,驾驶舱门被猛地推开。
靳寒烨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机长制服,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尖上。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他声音嘶哑,裹挟着骇人的压迫感,“结果就等来你要嫁给傅廷砚的消息?”
还好,此刻意识还算清醒!沈清芝急忙想解释:“那个求婚声明不是真的,是——”
然而下一秒,强烈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她。脱口而出的话完全偏离了她的本意,变成了一句娇柔的惊呼:“机长你在说什么呀……你、你先放开我。”
???不是靳寒烨都还离着她半米呢?也没拉她啊,她干嘛好端端说放开。
果然是人造的梦,一旦入梦,人有一定意志,就会发现有bug。
此时,靳寒烨原本清明的眼神也染上了迷离,这才一把搂住她说:“放开你,还真好笑,我答应不干涉你自由接戏,但你来剧组和男演员眉来眼去,我不管管你,你是不是打算出轨?
他的手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由分说地从她制服领口探入。与现实中傅廷砚触碰时的僵硬紧张不同,此刻被靳寒烨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点燃,让她浑身发软
在梦里,她听见自己用甜腻得陌生的声音说:“啊……机长,别这样,机长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你怕被谁看,那个总围着你打转的男空乘吗?”
“你怎么会这样说,我都说了除了你,和别人都没有关系。”
“那不正好?”靳寒烨边说边扯下自己的制服外套,随手甩开,“让别人看清楚——我才是你男人。”
“可是……”
“可是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行按在自己壁垒分明的腹肌上,热度灼人,“是你害我发情,为了找你,我抛下了几亿的工作,来客串戏,你竟然让我看你和别人的接吻戏。”
“那只是亲脸颊啊,算得了什么?”沈清芝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触碰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你还有理了?”靳寒烨眼神一暗,“别废话,让我看看你,衣服掀起来。”
沈清芝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顺从地脱下了外套。
靳寒烨的眼神阴郁:“哪个混蛋把你吸成这样了?”
沈清芝看见梦里的自己脖子以下,原本光滑的皮肤,有点点暧昧的印记。
卧槽,忘记了,刚从傅廷砚家出来,被他亲的,希望现实的靳寒烨不要察觉这里面的端倪。
幸好,梦里的台词适时响起。她听见自己用嗔怪的语气答道:“不就是你吗?进剧组前,你对我又吸又咬,一周都没好,你现在还给我装傻。”
哦,对。”靳寒烨像是被提醒,眸色更深,“内衣也掀起来。”
沈清芝脸上发烫,手指却不受控地依言照做。
他双手环过她的背,将她搂紧,低头吻了下来。
“机、机长……啊……”细碎的呜咽从她唇边溢出。
靳寒烨说:你被其他男人爱抚的时候,也会发出这么色的声音吗?”
“哪有爱抚,都说了只碰了脸颊。”
“我不信,我要看看你。”
沈清芝的裤子刚被褪下,她就被男人扶腰举高抱到了坐背的最高处,她的双腿环在了他的肩颈上。
“不要……机长,不要这样……”
“你凭什么不让我看?”他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怒意与妒火,“我稍对你好一点,你就敢骑到我头上?”
……
沈清芝警铃大阵,行为已经够羞耻了,来了来了,到了那句她觉得最羞耻的台词。
她在心里绝望地倒数:五、四、三、二、一。
靳寒烨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说了出来。
啊啊啊啊,够了,真的够了!
她想挣扎,想捂住他的嘴,身体却软得不像自己的,只能眼睁睁听着他将那句最令人耳热心跳的话说完。
羞耻感如潮水灭顶。她闭上眼,任凭自己彻底被梦境的洪流卷走,跟着既定的剧情沉浮。
幸好,这一章的设定本就是剧组拍摄中途的半小时休息。没多久,场务的呼唤声便由远及近传来:
“邢老师——靳机长——准备开拍了!”
短暂而激烈的“中场插曲”,仓促画上休止符。
——
“先生,快醒醒,下机了。”靳寒烨睁开眼,发现机上的人全都走光了,机务人员在旁边站着。
靳寒烨刚从梦中醒来,还有点分不清现实,他呆呆地问:“邢乘务呢?”
机务人员好奇地问:“谁?我们当中有哪个同事姓邢吗?”
靳寒烨彻底清醒,急忙起身,说:“抱歉,不小心睡着了。”
“没事,那先生再见。”
靳寒烨下了机,机上的人八卦地说:“看到没,那么帅的精英,打瞌睡也是流口水的。”
流口水了?靳寒烨擦了擦嘴角,发现的确有水渍。
他仔细看了看捻过水渍的地方,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口水。
他差点以为是……
沈清芝从梦中惊醒,脸上热意未消。她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过快的心跳,立刻抓起手机拨通了靳寒烨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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