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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洞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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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不存在的第四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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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区有三栋楼,我住三栋304。

可快递和外卖员总说,他们经常把东西送到四栋304。

我问遍了所有邻居,他们都说小区从来只有三栋楼。

直到我在物业档案里,翻到一张褪色的规划图。

图纸上分明画着四栋楼,但第四栋的位置被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拆”。

而标注的拆除日期,是我搬进三栋304的那一天。

---

城南的“翠庭苑”是个老小区,九几年建的,总共就三栋七层高的板楼,呈一个歪歪扭扭的“品”字形杵在那里。外墙的米黄色涂料早就斑驳了,爬满了雨水冲刷出的黑褐色泪痕,阳台也各式各样,有的封了蓝色玻璃,有的还是老式的水泥栏杆,挂着拖把和蔫头耷脑的盆栽。绿化谈不上,楼间距窄,几棵半死不活的香樟树把本就稀薄的阳光切得更碎。我图它离公司近,租金便宜,年初搬进了三栋304。房子旧是旧点,但朝南,收拾一下倒也还算敞亮。

住进来没多久,怪事就找上门了。不是房子本身有什么问题,是那些往小区里跑的快递员和外卖小哥。

第一次是个送文件的闪送小伙,电话里语气急促:“先生,您这地址是翠庭苑四栋304吧?我到了楼下,没看见四栋啊?只有三栋。”

我当时正对着电脑赶工,头也没抬:“是三栋304,你找错了,就三栋楼,品字形那个,我在最里面那栋。”

“哦哦,不好意思!”那边匆忙挂了电话。我也没在意,新建小区楼号排得乱,老小区偶尔有人弄错也正常。

可渐渐地,这种“弄错”变得频繁起来。送餐的、送快递的、送桶装水的……隔三差五就有人打电话来,语气困惑甚至有点不耐烦地问我:“是四栋304吗?我在下面转了两圈了,只有一栋、二栋、三栋,没找到四栋啊。”“老板,你这地址不对吧?哪来的四栋?”

我开始还耐心解释:“翠庭苑只有三栋楼,我住三栋304,最里面那栋,单元门口有个破自行车棚的。”后来被问得烦了,干脆在收货地址后面加了个括号:(只有三栋楼,请勿找错)。

但这括号似乎没什么用。错误依旧发生。而且,我注意到,那些找错的人,描述都很具体——他们不是简单地记错数字,而是真切地“看到”或者“认为”自己应该把东西送到一个叫做“四栋304”的地方,并且为此在小区里徒劳地寻找。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外卖员甚至跟我抱怨:“大哥,你这地儿真邪门。我上次明明记得给你送到四栋304门口了,今天怎么又找不着了?我还特意看了门牌,就是304没错啊。”

我握着手机,站在304的门口,看着对面紧闭的302房门,楼道里寂静无声,只有窗外香樟树叶子被风吹动的沙沙响。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柱慢慢爬上来。我确定,无比确定,这个小区自打我来看房、租房、搬进来,再到每天进出,从来就只有三栋楼。一栋临街,二栋在中间,三栋在最里面,挨着一堵高高的、爬满枯藤的旧围墙。哪里来的第四栋?

我开始留意。在楼下抽烟时,碰到遛狗的老大爷,我递上根烟,随口问:“大爷,咱小区以前是不是有过四栋楼啊?我总听人送错。”

大爷牵着条脏兮兮的京巴,眯着眼吐出口烟圈,很肯定地摇头:“四栋?没有的事。打我搬来这儿——我九八年就住二栋了——就这么三栋楼,从来没变过。谁瞎说呢?”

碰到提着菜篮子回来的阿姨,我也问。阿姨摆摆手,语气笃定:“三栋,就三栋。小姑娘,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甚至趁取快递的时候,在门口那家兼做菜鸟驿站的小超市里,跟那个总是睡眼惺忪的老板娘搭话。她一边扫码一边嘟囔:“翠庭苑四栋?没听说过。我在这儿看店五六年了,寄件收件地址从来都是一二三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有人整你瞎填地址?”

问了一圈,从看门的保安(虽然经常不见人影),到偶尔见到的邻居,所有人的口径出奇地一致:翠庭苑只有三栋楼,从来没有第四栋。

可那些快递员和外卖员的困惑和言之凿凿,也不像是集体演戏。那种真实的、因为找不到地址而产生的焦躁,装不出来。

难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者……是我的“304”有问题?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摁不下去了。我看着这间我住了不到半年的屋子,阳光透过不算干净的窗户照进来,灰尘在光柱里缓缓浮动。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老旧的家具,自己添置的几样小电器,墙上前任租客留下没撕干净的卡通贴纸痕迹。可我却觉得,这“正常”底下,似乎潜藏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异物。

我决定去物业问问。虽然这个老小区的物业基本形同虚设,办公室在小区角落一个低矮的平房里,常年锁着门,门口贴着个褪了色的电话号码。我试着打了几次,终于有人接听,是个声音沙哑、很不耐烦的男人。我尽量客气地询问小区楼栋规划的历史,是否曾经有过建造第四栋楼的计划。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不耐烦的呛声:“什么四栋?就三栋!图纸上就三栋!没事别瞎打听!”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反而让我更起了疑心。图纸?对,规划图纸!那种东西,就算物业不配合,或许在别的地方还能找到痕迹。我想到了档案馆。但这种老小区,又不是什么历史建筑,档案馆未必会有资料。另一个地方是街道办,他们或许有早年的辖区规划备份。

我请了半天假,跑了趟街道办事处。接待的是个中年女办事员,听我说明来意——想查一下翠庭苑最早的建筑规划图,核实一下楼栋数量——她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里有点说不清的意味。“翠庭苑?那老小区查什么图纸?都多少年了。”她嘀咕着,但还是转身进了后面的档案室。

等了快二十分钟,她拿着一个薄薄的、落满灰尘的牛皮纸档案袋出来了。“就这个,最早的一批材料了。你看吧,快点啊。”她把档案袋放在桌上,自己坐回位子,继续对着电脑敲打什么,但眼角余光似乎总在瞥我。

我心跳有点快,手指有些发黏。深吸一口气,解开了档案袋上缠着的细绳。

里面文件不多,几张泛黄的用地许可证复印件,几份模糊的设计单位资质证明,还有一些早已失效的审批表格。我快速翻找着,终于,在袋子最底下,手指触到一张质地稍厚、对折起来的纸张。

我把它抽了出来,展开。

是一张手工绘制的规划蓝图,用的是那种老式的硫酸纸,但因为年代久远和保存不当,纸面已经脆化发黄,边缘破损。蓝色的线条也有些褪色,但还能辨认。

图纸上方用规整的仿宋体写着:“翠庭苑住宅小区总体规划平面图(初步方案)”。

我屏住呼吸,目光落在图纸中央。

图纸上清晰地绘制着楼栋的布局。不是三栋。

是四栋。

四栋七层板楼,呈不太规则的四方形分布。其中三栋的轮廓和位置,与我每天所见、所住的一、二、三栋完全吻合。而在图纸的右下角,也就是现在小区那堵爬满枯藤的高墙所在的位置,赫然画着第四栋楼的轮廓!楼号标着清晰的“4”。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第四栋楼上。

然后,我看到了。

在第四栋楼的图样上,被人用红色的墨水笔,狠狠地、力道透纸背地,画上了一个巨大的“x”!那个“x”几乎覆盖了整个楼体轮廓,红色的墨水已经氧化发黑,像两道狰狞的伤口,又像是某种不祥的符咒。

这红色的“x”旁边,还有一行细小的红色备注文字,字体潦草,但依旧可以辨认:

“此栋取消建设,作拆除处理。”

而在这一行字的下面,还有一个用红色笔圈起来的日期:

“1998年7月15日”

我的眼睛盯着那个日期,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1998年7月15日。

这个日期……这个日期我太熟悉了。它写在我租房合同的附加页上,写在我身份证的背面(那是我的生日),也写在我搬进三栋304那天,在日历上随手画下的那个圈里。

是的。我搬进翠庭苑三栋304的那一天,就是1998年7月15日。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冻僵了我的血液和思维。我握着图纸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脆化的纸张发出细微的、仿佛要碎裂的声响。

“看完了吗?”女办事员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把我从冰冷的僵直中惊醒。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正盯着我手里的图纸,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点警惕,有点同情,又有点刻意疏离的淡漠。

“这……这第四栋楼……”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不像是自己的,“为什么取消了?还……拆除?”

女办事员飞快地从我手中抽走了那张图纸,动作近乎粗暴地重新折好,塞回档案袋,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年头太久,谁知道当时怎么回事。规划调整了呗。”她语气生硬,眼神避开我的注视,“材料就这些了,没问题的话就请回吧。”

“可是,这个日期……”我指着档案袋,还想追问。

“日期怎么了?”她打断我,声音抬高了些,“都是老黄历了。小区现在就三栋楼,大家都住得好好的。有些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别再瞎打听,没好处。”

她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拿着档案袋转身就走回了档案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街道办事处。午后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可我却感觉像被一个透明的、冰冷的罩子隔绝开了,所有的声音和景象都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红色的“x”,那行“作拆除处理”的小字,还有那个刺眼的日期——1998年7月15日。

规划图上要拆的第四栋楼……和我搬进第三栋304的同一天……

那些快递员和外卖员口口声声要找的“四栋304”……

如果,如果第四栋楼根本没有建成,那么“四栋304”这个地址,在物理上就是不存在的。但如果它不存在,为什么会被如此频繁、如此具体地提及?除非……

除非那个地址,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

除非那些送东西的人,在某种情况下,真的“看到”了,或者被引导着,需要把东西送到那个并不存在的“四栋304”。

而我,住在三栋304的我,在这个诡异的、只有三栋楼存在却时常被第四栋楼幽灵般地址困扰的小区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为什么是我搬进来那天?

一个可怕的联想,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让我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也许……根本没有“规划调整”。

也许第四栋楼,在某个层面上,并不是“取消建设”。

而是……它被“需要”拆掉。

为了给……“别的什么”让路?或者,因为它本身,就是“不该存在”的?

而我的入住,三栋304的入住,是否无意中……填补了某种“空缺”?触发了某种……沉寂已久的“需求”?

我抬起头,望向翠庭苑的方向。那三栋老旧的板楼,在远处城市的背景里,只是一个模糊的灰色轮廓。

但此刻在我眼中,它们似乎变成了某种巨大而沉默的活物。那空白的、本该是第四栋楼的地方,那堵高墙之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静静地注视着我。注视着三栋304。

那些打错的电话,那些找错的快递和外卖……也许根本不是“错误”。

而是……某种“投递”。

试图把某些东西,送到那个“消失”的地址。

而我的地址,三栋304,与那个不存在的四栋304,只有一字之差,一门之隔。

我站在车流熙攘的街头,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和寒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翠庭苑的。刷卡进了锈迹斑斑的小区铁门,绕过那几棵病恹恹的香樟树,走向最里面那栋灰扑扑的楼。单元门口破败的自行车棚里,几辆落满灰尘的旧车歪斜地靠着。一切如常,陈旧,颓败,安静。

我踏上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三楼。304。

我站在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金属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咔哒声,此刻听来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门开了。

屋子里,和我早上离开时一样,安静,有些凌乱。

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从窗户斜射进来的夕阳余晖,落在客厅的水磨石地板上,泛着一种惨淡的、毫无暖意的橙红色。

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僵硬地摸出手机。

屏幕亮着,是一条新的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您的外卖已送达四栋304门口,请尽快取用,祝您用餐愉快。”

我猛地抬起头,透过自家304的门上猫眼,向外望去。

昏暗的楼道对面,是邻居302紧闭的、贴满小广告的防盗门。

左边,是通向上下楼的楼梯。

右边,是冰冷的、印着楼层号的墙壁。

根本没有“四栋304”的门。

可是,短信却清晰地显示着“已送达”。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尖叫。

眼睛,却无法从猫眼那有限的、扭曲的视野里移开。

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一只手,或者一张模糊的脸,出现在那镜头之外。

等待着,我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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