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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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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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虽然生性恬淡,似是无欲无求,但她却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身为着迷,听得潘爱子要将《伯牙残卷》赠送给她,面上难掩欣喜之色,整个人顿时容光焕发,就连脸上的病容也少了许多。

“我又不会弹琴,《伯牙残卷》我若留着,只不过是暴殄天物。夏蝉,拿来。”

笑着说罢,潘爱子自夏蝉手中接过用淡粉色锦布仔细包着的《伯牙残卷》,递到王静眼前。

接过《伯牙残卷》的王静,右手轻抚着粉色的锦布,眸中宛如跳动着两族小火苗,使得她清亮的双眸熠熠生辉,更加美丽动人。

“今日高兴,好妹妹,我们去摘星楼,我弹《高山流水》给你听,倒也符合先下的意境。”

“恩。”

两人相携着朝摘星楼所在的院落行去,而夏蝉却趁着王静分心之际,叫住了适才给她开门的小宫女,并拉着她寻了个无人处,打探些有用的消息,好回笼香阁之后,告知潘爱子。

相传,商纣王为讨爱妃妲己的欢心,不惜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营建摘星楼,其奢华程度,可谓是历史罕见。

然紫薇宫的摘星楼虽然与商纣时同名,但却极为简单。

小小的四合院内,种满了各色兰花,因着连日下雨,那些种在泥地上的兰花有的叶茎已经腐烂,透着些许苍凉之意。

而那些种在花盆里,放在走廊内的兰花,虽然看着也有些精神萎靡,花倒也开的清新淡雅。

一座小小的塔楼就静静的伫立在满是兰花的小院正中。

潘爱子跟在王静身后,小心翼翼的拾阶而上,在楼上站定时,放眼四望,竟然能将最近几座宫殿内的全景看的一清二楚。

望着那些宫殿内,或忙碌,或悠闲的宫女太监,不知怎地,潘爱子突然觉得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好妹妹,此处简陋,你就将就着些。”

误以为潘爱子的怔愣,是嫌弃摘星楼的简陋,王静淡淡一笑道。

“静姐姐,此处幽雅清静,很适合弹琴听曲。我小的时候,住在一座山谷之中,环境比之这简陋多了。”

听罢潘爱子之言,王静的眸中露出淡淡的赞赏之色。

凭着潘爱子今日的地位与圣宠,还能保持这份纯真的心,当真是不易,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有多少嫔妃一旦享受过荣华富贵,就再难返璞归真了。

“好姐姐,快些弹曲子给我听吧。”

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下,潘爱子面露期待之色,笑着催促道。

王静仪态优雅的点了点头,坐于瑶琴之后,双手置于琴上,正要弹,忽地似发现什么般,微微蹙眉……

“雪妹妹请稍待片刻,我去沏壶茶。”

语毕,王静正欲起身,就听得木制的阶梯响起一阵脚步声,片刻,便见夏蝉与那应门的宫女手中捧着茶具出现在王静与潘爱子眼前。

“静妃娘娘,奴婢得知你与我家主子会在摘星楼弹琴听曲,故而擅做主张,拉了秋雁去准备茶具,还望静妃娘娘见谅。”

未待王静与潘爱子说些什么,夏蝉便朝王静福了福身,言语恭敬有加,应对得体道,令王静根本无可挑剔。

“呵呵,雪妹妹单纯善良,有你这么个机灵的丫头从旁照料,倒也相得益彰。”

“嘻嘻,静姐姐说的很是在理,平日里多亏有夏蝉照顾,我才不至于将日子过得一团糟。”

“两位娘娘过奖了,奴婢只不过是做好分内之事罢了。”

难掩害羞之色,夏蝉轻声说罢,便静默不语的带着秋雁在旁架炉子,摆茶具。

潘爱子又调侃一番,方言归正传,笑盈盈望着王静道:

“静姐姐,水也煮上了,你就快些抚琴一曲吧。”

唇角含着一抹淡似青烟的浅笑,轻轻颔首之后,王静白皙娇嫩的双手再度抚上琴弦,立时,清脆动人的琴声便从她的指尖似流水般缓缓泄出。

望着眼角眉梢渐渐露出忘我之色的王静,潘爱子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夏蝉带着秋雁来得及时,若是再晚些,王静寻不着秋雁,势必会起疑。

王静不愧是才女,一曲高山流水弹奏的出神入化。

琴声柔缓之时,恍若涓涓细流,让人感觉舒适安然;激荡之时,又似急流击石,令人热血。若不是心中别有牵挂,潘爱子必定会沉浸在美妙的琴声之中而不能自拔。

“雪妹妹,雪妹妹……”

佯装如痴如醉,没有听到王静轻柔的喊声,直到一旁的夏蝉扬声呼唤,这才恍若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静姐姐,你的琴弹的太好了。以往听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爱子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吃肉会和音律连在一处,今日倒是悟出个中道理了……”

毫不做作的称赞着王静的琴艺,突地似是想到什么忧心之事般,潘爱子神采飞扬的娇嫩小脸猛地黯了下去,轻叹一声道:

“只可惜谨哥哥最近一直为南方洪涝之事费心伤神,否则,若是他能陪我听静姐姐弹琴,必定越发完美,就好像戏文里演的那般,我们三个就是神仙眷侣。”

为着潘爱子不恰当的比喻,王静微微一怔,随即宽袖半遮面,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静姐姐,人家在这担心谨哥哥,你反倒笑话人家,我不依,我不依。”

似小孩子撒娇般,潘爱子左右摇摆身子,故作不悦道。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

敛了敛神色,王静面露正色道:

“雪妹妹,我们身为皇上的妃子,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便是了。至于国家大事,祖宗有规矩,是容不得后宫女子干涉的。”

“我没有想要干涉什么国家大事啊,我只是想让谨哥哥开心快乐而已。”

面露不解之色,潘爱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无辜道。

王静心下不由轻叹,似爱子这般天真无暇的女子,在这人吃人的后宫之中,不知能存活多久,然她自顾不暇,也唯有祈祷上苍庇佑爱子了。

“雪妹妹,往后皇上若是去了笼香阁,你只要乖巧听话便是,其余事莫要多问,多管。”

言尽于此,王静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起身步至小炉子前,接过秋雁手中洗好的茶具。

因着连日下雨,天气寒凉,滚烫的开水自水壶内倒入茶壶中,升起袅袅水雾,朦胧了王静柔美的侧脸。

双手托腮,潘爱子静默片刻,闷闷道:

“静姐姐,我原有件事先和你说来着,可适才听你一番言语,倒没了主意,不知该说不该说了。”

微微侧首,一缕柔软的发丝滑落在王静优美的脸,朱唇轻启:

“若是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那就别说了。”

语毕,王静将盛有热水的紫砂壶以及两个杯身刻有莲花图纹的茶杯轻轻搁于茶盘上,款步行至桌边坐下,平心静气、手法熟练的的泡起茶来。

须臾,整个摘星楼内便茶香满溢,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雪妹妹,茶已经泡好了,你过来尝尝,味道可好?”

佯装没有瞧见潘爱子面上的不快之色,王静笑盈盈邀请道。

“静妃娘娘,请恕奴婢不敬之罪。我家夫人闷闷不乐时,即便山珍海味,也会食之无味的。”

“好姐姐,你就让我说了吧!好不好?”

夏蝉话音刚落,潘爱子便用无辜而又充满渴望的眼神凝视着王静,语声软软糯糯的恳求道,即便是心如钢铁之人,也不忍拒绝。

王静犹豫片刻,最终无声的点了点头。

“谢谢静姐姐。昨儿个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被洪水卷走了,正在沉浮不定时,有个人就给了我根木头,并且说要我抱着木头,只要顺着地形漂浮,就能安然无事的存活。静姐姐,你说这个梦有说什么说道吗?那个人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啊?”

听罢潘爱子所说之言,王静只是如先前般面含笑意,并未急着说什么,一双妙目静静的凝视着潘爱子娇嫩纯真的小脸,好似要看穿她似的。

拿不准王静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潘爱子极力稳住心神,面若无事,实则暗暗心惊。

这王静虽说性子恬淡,与世无争,却是眼明心亮,心思细腻,也不知拉她进后宫纷争之举,是对还是错?

“只不过是个梦罢了,也并无什么说道。”

良久,王静才浅浅一笑道,随即再度邀请潘爱子:

“雪妹妹,心中之事你也说了,茶若是凉了,就不好喝了,请。”

“恩。”

虽然没有从王静口中得知她内心的真正想法,潘爱子不免有些失望,但未免引起王静更多的猜疑,只得佯装高兴之态,乖巧的点头答应,行至桌旁,拿起茶杯,细细品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侍立一旁的夏蝉见潘爱子面露困倦之态,极为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忙笑着对王静轻声道:

“静妃娘娘,夫人自怀孕以来,就容易困乏。若是娘娘不介意,奴婢就扶着夫人回去休息了。”

别了王静,主仆二人如来时般慢悠悠往笼香阁行进。

寂静的甬道因着连日里被雨水浇着,有些角落竟长出湿滑的青苔。

未免潘爱子摔倒,夏蝉紧紧的抓住其臂膀,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生怕有所闪失。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命里注定有劫,即便在小心谨慎,也是难以避免的。

眼见得长长的甬道即将走到尽头,夏蝉悬着的心正欲放下,忽地,一名身着肮脏衣物的女子从侧旁的小道内急匆匆窜了出来,硬生生撞在了潘爱子身上。

被撞了个趔趄的潘爱子未曾注意脚下,不小心踩在了旁边的青苔上,立时身子便直挺挺往后倒去;因着夏蝉牢牢抓着她的臂膀,就连夏蝉也被她拖着往她身上压去。

随着潘爱子和夏蝉的惊呼声,主仆二人双双摔倒在地,夏蝉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潘爱子身上。

一时间,潘爱子不但觉得背脊发冷碎裂般疼痛,就连腹部也是绞痛不已。

翻身跌坐在地的夏蝉惊恐不已的呆望着面色苍白如纸的潘爱子,脑海里盘旋着得都是她闯祸了的念头。

“哈哈,哈哈,血,血,血啊!”

疯狂而又刺耳的嗓音回响在细雨绵绵的甬道上空,那名衣着肮脏的女子眸中尽是狂乱之色,拍手蹦跳着,面容扭曲,嘴角噙着诡异的笑,令人望之不禁浑身打颤。

躺在雨水之中的潘爱子只觉得四肢冰凉,气力随着下身温热液体的流逝而渐渐消散,一股淡淡的失落与伤心蓦然涌上心头。

虽然她不想为薛谨之孕育子嗣,但当孩子真的要掉了时,身为人母,她终究是心存愧疚,并且自责的。

“夏蝉,夏蝉,快去喊太医,快啊!”

几乎是出自本能,潘爱子拼尽全身力气,忍着疼痛,朝呆愣不已的夏蝉喊道。

“啊!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回过神来的夏蝉,手脚慌乱的自地上爬起,正欲发足狂奔的去请太医,但见到那疯狂的女子用一种嗜血的眼神瞅着潘爱子,心下猛地一寒,顾不得许多,冲上前去,紧紧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厉声喝道:

“你同我一起去。”

“我不走,我不走。”

女子突地撒其泼来,对着夏蝉拳打脚踢,一时两人扭打成一团。

“夏蝉,你,你无需管她,快,快……”

若是夏蝉和眼前的疯癫女子再纠缠下去,莫说孩子不保,就连她也会有生命危险。

正在此时,甬道的尽头,一抹修长的身影穿过雨幕,携着清风,飘然而来。

潘爱子只觉眼前人影晃荡,夏蝉与那疯癫的女子俱已软软的跌倒在地,而她自己则落入了一具不算太过强壮,却温柔的怀抱之中。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心中的绝望便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安全感,就连看也没看,抑或是根本没有力气看清男子面容的潘爱子,双目一闭,便陷入昏迷之中。

再度醒来之时,是在深夜。

许是怕室内灯光太过耀眼,会影响休息之人,屋内只亮着一盏灯。

昏黄的烛光透过纱罩,静静的流淌在室内的每个角落,给人一种宁静安详之感。

意识彻底清醒过来的潘爱子还未来得及感觉到嗓子的干哑,脑海里便浮现出甬道里发生的一切,右手本能的抚上小腹,平坦依旧,却能明显感觉到腹中空空如也。

黯然神伤片刻,潘爱子勉强压下心头伤痛,挣扎着坐起身子,哑着嗓音喊道:

“夏蝉,夏蝉。”

一抹娇小的身影自楼梯口的屏风后急急转出,行得近了,方低垂着头,恭恭敬敬福身道:

“夫人。”

见来人并非夏蝉,潘爱子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弥漫心头,微微蹙眉急道:

“夏蝉呢?”

“回夫人的话,夏蝉未能护夫人周全,皇上已命人将她收入天牢了。”

闻言,潘爱子心下一急,顾不得身子虚弱,掀开身上的锦被,起身下床,然依据医理而言,女子小产比之生育还要伤身子。

因着气血不足,潘爱子只觉得脚下虚浮,头晕眼花,耳畔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背后更是沁出一层汗来,身子猛地一晃,跌坐回床上。

呼呼喘着粗气,心跳异常剧烈,潘爱子单手抚着心口,朝着那站立一旁的宫女急怒道:

“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皇上给本宫请来。”

许是被潘爱子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吓到,又或是被她的言语所震住,小宫女面露为难惶恐之色,身子迟迟不曾移动分毫。

“你只需和皇上说,夫人醒了,哭着要见他。”

面色苍白的斜睨着小宫女,潘爱子心下苦笑不已。

想不到这世间,竟然还有比金粉更笨拙的女子。夏蝉是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左膀右臂,绝对不能让其有事,否则在这后宫之中,她就越发举步维艰了。

那小宫女不敢有所耽搁,忙忙答应着退了下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扶着墙壁缓步行至梳妆台前坐下的潘爱子,听得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响起,回首而望,只见一抹身着明黄色长袍的身影自屏风后转出,柔和的烛光映照出其带有焦急之色的清俊面容。

“谨哥哥……”

言未尽,两行清泪已然滑落潘爱子白净娇嫩的小脸,落在地上,溅起令人心碎的泪花。

“子儿,别哭,别哭,会伤了身子的。”

薛谨之大步上前,动作轻柔的将潘爱子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柔声哄道,心下则是满满的愧疚与自责。

自得知爱子出事后,他便将涉案人等都细细盘查了一遍。

静妃告诉他,爱子之所以会去紫薇宫,除了叙姐妹情之外,更重要的是想要找个人倾诉,将自己所梦到的事和人分享。

而爱子所梦到的,正是他眼下迫在眉睫,难以解决的难题。

依着爱子单纯的性子,他有理由相信,她去找王静闲聊,只是出于沉闷与无聊。

倘若那日他不曾无端端对她发脾气,或许今日,爱子会将自己所梦到的对他倾诉,那她也就不会在甬道之中惨遭意外了。

“谨哥哥,我听宫女说,你把夏蝉押入天牢了,为什么?”

自薛谨之的怀里昂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潘爱子泪眼迷离、明知故问道。

“哼!那*婢护主不利,罪该万死。”

攥紧双拳,漆黑深邃的双眸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薛谨之咬牙切齿道,似是恨不得要将夏蝉千刀万剐了。

“谨哥哥,你误会夏蝉了。是那个疯女人突然跑出来把我撞倒的,不关夏蝉的事。夏蝉还和那个女人打架了呢。谨哥哥,你就饶过夏蝉这一回吧,好不好?子儿求你了,求求你了。”

泪水溢满眼眶,潘爱子楚楚可怜的望着薛谨之清俊脸,及尽恳求之色道。

“唉,子儿,你总是这么地善良。”

无奈的轻叹一声,薛谨之似是低喃道,随即点了点头:

“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就罚她生受二十大板。”

“谢谢谨哥哥。”

虽然不能让夏蝉安然无恙,但潘爱子心知也不能再得寸进尺了,故而佯装破涕为笑道。

蓦地,似是想到什么般,潘爱子明亮的双眸瞬间黯了下去,就好似闪闪发亮的夜明珠突然被蒙上了一块锦帕,顿时失了光泽。

察觉到潘爱子低落的情绪,薛谨之虽然心中已然猜到了缘由,但还是柔声问道:

“子儿,怎么了?”

不曾急着回答薛谨之的话,潘爱子微微侧转身子,单手覆上空空的小腹,哽咽道:

“谨哥哥,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子儿,别难过,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薛谨之虽然心中苦闷不已,却面泛笑意,状似无事人般安慰道,然瞧在潘爱子的眼中,却被解读成了冷酷与无情。

心下暗暗冷笑之于,潘爱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掉得很凶的哭诉道:

“都怪那个疯女人,若不是她无端端闯出来,我就不会失去孩子。谨哥哥,你说,皇宫大内,守卫森严,怎么会无端端跑出个疯女人来?”

潘爱子状似无意的指责,却点醒了薛谨之。

确实,在这守卫森严的后宫,一个行为疯癫的女人,又怎么可以招摇着穿街走巷,这应是有人暗中安排,目的就是想要让爱子失去肚子里的孩子。

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对他和爱子的孩子下此毒手。

因着愤怒,薛谨之的身子竟微微有些颤抖,双目几欲喷出火来。

“子儿,你放心,无论如何,谨哥哥都会对你有所交代的。”

闻言,再度依偎进薛谨之怀里的潘爱子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

她再也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欺负的潘爱子了,这一世,她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虽然她原本就没打算要肚子里的孩子,但她的孩子只有她能决定其命运,旁人横加插手,却是万万不行。

静静的依偎在薛谨之的怀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潘爱子面露困倦之色,打着哈欠,细弱蚊呐道:

“谨哥哥,我困了。”

“恩,那你早些歇下,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着,薛谨之轻而易举的将潘爱子娇小的身子打横抱起,大步行至床边,宛如放置易碎的水晶一般,动作轻柔的将潘爱子放大柔软的床上,并且含情脉脉的为她盖好被子。

“谨哥哥,一定要把夏蝉放出来哦!”

娇嫩的小脸舒服的蹭了蹭柔软的锦枕,潘爱子咕哝道,直至见到薛谨之点头,方安心的闭上双眸。

一直静立床旁的薛谨之直到确认潘爱子已经安然睡熟,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去。

室内寂静一片,唯有烛光静静的流淌着。

外头雨势小了很多,却依旧能够听到水滴打在草木上所发出的“嗒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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