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首页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奶爸:山村带娃日常星际强兵重生为幽灵船船长:我能掠夺万物娱乐:让你录综艺,你成影帝了?四合院:九岁天才,撑起一片天我天!他仙王重生,你可怜他?你透视呢,乱看阿姨心事干啥?大夏守夜人:我会的异能有点多四合院:开局带着农场空间下乡进狱系男神:特长送人进去吃牢饭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全文阅读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txt下载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86章 离开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语毕,夏蝉便要起身离开,手却被潘爱子拉住,耳畔随即响起不带任何温度的语声:

“夏蝉……”

尾音拉长,透着令人心恐的压抑。

咬了咬唇,始终低垂着头,一道几不可闻的声音自夏蝉的口中溢出:

“姑娘,太医说你身子太过虚弱,小产之后不曾好好休息,伤了元气,往后怕是,怕是难以再有子嗣了。”

“除了没有子嗣,还有别的吗?”

低眉垂眸,长长的羽睫遮住了潘爱子眸底真正的情绪,声音轻却肯定道,心中则是一片苦涩。

“姑娘……”

即便初识是被逼无奈才会和潘爱子成了主仆,然相处久了,难免有了真感情,思及潘爱子的不幸,夏蝉不由鼻子一酸,语未尽,泪水已然滑落眼眶。

“后宫之中不需要要眼泪,我教你的,都忘了吗?”

娇颜一沉,潘爱子语声冰冷道,惊得夏蝉慌忙用手背擦拭干脸上的泪水。

静默片刻,在潘爱子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夏蝉嗫嚅了下唇,终究和盘托出:

“姑娘,太医说了,因着你年幼时受过重伤,小产之后又不能好好调理,眼下你的心疾越发厉害了,怕是……”

极力稳住心跳,颇有些不耐的蹙起姣好的双眉,潘爱子语声平稳的追问道:

“怕是什么?”

“怕是熬不过明年冬日。”

闻言,潘爱子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几乎黑了一下,她的拳头下意识地攥得死紧,贝齿紧咬下唇,许是太过用力,殷红的鲜血破皮而出,在烛光照耀下,透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悲凉。

明年冬日,好短暂啊!短暂的让她措手不及。死并不可怕,毕竟今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但是她不能让太后过得逍遥,绝对不行。

稳了稳了心神,潘爱子冷漠的扫视了眼已然跪倒在地、低垂着头的夏蝉,平淡道:

“夏蝉,我心疾之事不可对外人宣扬,否则……”

话未尽,威胁之意显而易见,夏蝉忙忙点头如捣蒜的应承。

“天色也晚了,你回去歇着吧。”

回想她重生以来,除了前世记忆不曾恢复的那段快乐时光,便一直活在算计和被算计之中。

为了复仇,她千方百计送走了季林,将薛谨之的爱拒绝在心房外,刻意忽视薛靖的示好。她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到达了自己所不齿的地步。

或许老天就是见不惯她的不懂珍惜,所以才给她限制生命的期限。

该死的女人,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隐瞒病情,难道她真的不怕死吗?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她的病情加重,万一她死了,那他的大计怎么办?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病情被皇上还有后宫其他人知道,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因着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拓跋君豪的突然出声,惊得潘爱子的心猛地一惊,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苍白的小脸几尽透明,好似易碎的瓷器,只要稍微呵护不周,就会碎裂,眸光流转之际,潘爱子笑的甚是云淡风轻道:

“你凭什么命令我?”

直起挺拔宽广的身子,双臂抱胸,唇角微扬,拓跋君豪似笑非笑、答非所问道:

“如果你想含恨离世,大可不听我的。”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呵呵,夫人,你素来喜欢与人打哑谜,今次我也与你打一回,切记,一定要将身子养好,否则……”

不曾理会潘爱子咄咄逼人的质问,拓跋君豪往后退了一步,不紧不慢的说罢,便转身朝楼梯口行去。

因着夜深人静,潘爱子也不便大声呼喝,免得引起外人猜测,只得将一腔不甘与愤怒化作重重一拳,击打在床栏上。

室外,突然风起,雨水击打在草木上,发出闷闷的嗒嗒的声,透着几许秋意的悲凉。

胸中有事,潘爱子坐在床上听了一夜的雨声,次日,夏蝉上楼服侍时,瞧见的就是其憔悴不堪的模样。

慌忙将手中的银盆搁于梳妆台旁的雕花的盆架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未语泪先流的夏蝉带着几许鼻音,喊道: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太医说你需要好好调理身子,为何你要这般折磨自己?你这是在报复谁,报复谁啊?”

过于逾越的质问,仿若一击响雷,令自怨自艾的潘爱子瞬间醒转过来。

是啊!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无论拓跋君豪的要让她养好身体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她都要养好身子。要用有限的生命,完成复仇之计。

“夏蝉,我饿了。”

没头没尾的言语很是平稳的自潘爱子略显苍白的唇中飘出,倒是令夏蝉怔愣了一下。

待得确定自己不曾听错,夏蝉方急急擦干脸上泪水,心下念叨着知道饿了、就没事之类的言语,面上难掩欣喜之色,朝楼梯口去,吩咐完小宫女准备早膳之后,自己转身服侍潘爱子梳洗更衣。

一顿早膳是在很安静的气氛中度过的。

很多事情,一旦想通,并且认定了,心就会宽松,潘爱子便是如此。

用罢早膳,吩咐夏蝉在外守着,若无要紧事,不要打扰其休息后,潘爱子便上楼,躺在床上,不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休整一日,面色虽依旧苍白,但比之先前气色却好了许多,闲着无事,枯坐窗前,伸手接着雨水,冰凉的触感多少祛除了心头的闷意,望着清澈的水自指缝间流走,潘爱子清澈的眸不由弥漫上了一尘如烟似雾的伤感。

她的生命也像手中的水般,一点一滴正在流逝,但她不能急,只能强迫让自己耐着性子养好身体。

根据昨夜银粉自宫外传来的消息,此次薛谨之回宫之后,后宫局势必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下她迫切要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做到明哲保身,比之他人快一步认清往后要和谁结盟?

“姑娘,小心着凉,还是回床上歇着吧。”

伴随着夏蝉熟悉轻柔的语声,潘爱子只觉得身子一暖,身上多了件深红色的披风,布料的触感就好似上乘的皮毛,若无似无的滑过肌肤,让人心底顿时升起懒意。

“整日在床上歇着,身子会变得越发疲倦的。外头雨也不大,倒不如出去走走吧!”

说着,潘爱子站起身子,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缓步朝楼梯口行去,夏蝉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

因着已经到了秋季,夏日里青涩的梨子此刻黄橙橙的挂在枝繁叶茂的梨树上,甚是喜庆。

许是被梨子饱满水润的外表所惑,潘爱子情不自禁的伸出玉手,摘下一枚,用绣帕擦了擦,正张开小口,细细品尝,忽听得一道声音焦急喊道:“不要吃。”

未待潘爱子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侧有劲风掠过,手腕一麻,鲜黄的梨子便硬生生跌落在地,摔得稀烂,令人惋惜不已。

“你做什么?”

秀眉倒竖,怒瞪着拓跋君豪,潘爱子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

“哼,就连孩童都懂水果需要洗过才能吃的道理,你不懂吗?”

不曾被潘爱子的怒气吓到,拓跋君豪语带揶揄道,气的潘爱子一张俏脸顿时通红。

“恩,脸色红润之后,果然好看了许多。”

仿若不曾看见潘爱子气得浑身颤抖的模样,拓跋君豪忽地变了语气,似带着几丝轻薄与欢愉之色道。

“无耻之徒。夏蝉,命人将他抓起来,关入天牢。”

见潘爱子当真动了气,拓跋君豪朝夏蝉使了个眼色,面容恢复往昔的沉着冷静,淡淡道:

“看来时间上的受限,终究让你失去了往昔的沉着冷静。”

闻言,潘爱子身心猛地一颤,低眉垂眸,一时竟似呆了。

拓跋君豪说的没错,她虽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中也一再要告诫自己需耐得住性子,可事实她根本无法很好掌控自己的情绪。

瞧见潘爱子面有痛苦之色,拓跋君豪强忍下心底的不忍,依旧一字一句,很是清晰道:

“要成大事者,即便泰山崩前也需面不改色。蝴蝶的生命只有一个夏天,但它却能活得绚烂多姿,我希望你也能成为一只美丽的蝴蝶。”

迷茫、慌乱、无措的眼神因着拓跋君豪所说之言而渐渐清明,仿若无形之中有一只手将遮挡在潘爱子眼前的薄纱掀起,令其清晰的看到眼前景象。

与拓跋君豪相识至今,潘爱子第一次从心底对他萌生出感激之情,稳了稳情绪,语声恢复往昔的平静,淡淡道:

“柳莲莺到底死于何原因?”

神色复杂的望了潘爱子片刻,拓跋君豪语声沉稳道:

“是被毒蛇咬死的,但那蛇并非她所养,而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查出是谁所为了吗?”

柳莲莺会被人害死早在预料之中,潘爱子脸上没有半分意外或惊讶之色,伸手再度摘了枚黄橙橙的梨,慢条斯理道,眼角视线则轻描淡写的瞥了拓跋君豪一眼。

“初步推断,应该是贵妃所为。”

“可有证据?”

微微蹙眉,清澈明亮的双眸直视拓跋君豪,潘爱子心下不免有些伤感。

在这后宫之中,终究没有什么姐妹之情可言,她和公孙蓉儿是,谢思琴和柳莲莺也是。也不知柳莲莺到了阴曹地府之后,得知害她之人乃是她一直想要依靠和信任的人,会作何感想?

拓跋君豪静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本以为会看到潘爱子失望的表情,却不曾想,她竟没有半分失望与不悦之色。

“仔细留意便是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依着谢思琴的谨慎与小心,一时半会要查出蛛丝马迹,显然是不可能的,与其苛刻的指责拓跋君豪办事不力,倒不如给他些时间,多查探。

抬头,望着越发暗沉的天空,潘爱子抬手将被风吹到眼前的一缕秀发拨到而后,似是自言自语道:

“看来真的是要变天了。”

语毕,不再理会拓跋君豪,只是示意夏蝉随她回室内。

不一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打落了许许多多已然熟透的梨子……

三日后,御书房。

阳光透过雕花镂空的朱漆窗户静静的流淌在光洁的大理石上,衬得理石表面的花纹清晰可见,弯弯扭扭毫无章法,一如皇案后,男子愁眉不展的俊颜。

此次出宫微服私访,当真令薛谨之震惊不已。

他原以为自己统领的国家,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乃是和平盛世,却不曾想,他所到之处,官员贪赃枉法,百姓食不果腹,实在可恨。

细细究查,竟是牵连大小官员甚广,未免祖宗基业毁在他手,眼下是有必要对那些自以为位高权重,便可目空一切的朝臣采取行动了。

只是凭他一人之力,定不能力挽狂澜,唯一有效可行的方法就是各个击破;然若是这般做了,那他就要逼着自己去假装喜欢后宫中的那些庸脂俗粉,那爱子势必会感觉到受冷落的。

江山?美人?究竟他该作何抉择?

心烦意乱的丢掉手中的奏折,正欲出门散心,忽见紧闭的房门开启,一名小太监弯腰跪倒在地,低声通报,说是贵妃在外求见。

薛谨之本想避而不见,然思及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终究还是不悦的皱了皱眉,点头应允了。

薛谨之自回宫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内,虽然后宫之中,各嫔各妃都想见圣颜,然碍于皇后不曾有任何表示,也就都不敢轻举妄动。

“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一袭紫红色罗裙的谢思琴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额头几乎贴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乌黑发髻上的钗饰因着她的拜倒之举,轻微摇晃,将射入室内的阳光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爱妃平身。”

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薛谨之语声沉稳道。

自当他登基为帝以来,除了潘爱子之外,别的妃子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繁衍子嗣的工具罢了,所以对她们的关注自然少之又少,而今要依仗谢思琴之类的妃子重整国威,自然也就有意无意的对她们有了关注。

“臣妾谢过皇上。”

缓缓起身,谢思琴秀脸微垂,眼角视线若有似无的偷瞄了眼薛谨之,尽是风情无限。

瞧见薛谨之俊颜之上没有半分不悦之色,谢思琴心下暗暗窃喜,想来自己得到的消息是可靠的。

未待薛谨之询问谢思琴的来意,谢思琴便巧笑着道:

“皇上,这是臣妾家父交由臣妾转交给你的。”

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卷白色的绢帛,缓步行至黄案前,轻轻搁下,然后又规规矩矩的退后几步。

面有狐疑之色的斜睨了眼谢思琴,薛谨之展开绢帛,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一串人名及各自官职,心下顿时清明一片。

太师这老狐狸果真懂得先发制人,他才刚从宫外回来,他便借由自己孙女之手,将他想要的东西呈递上来,其用心无非有二。一为示好;二为谢思琴争取皇恩。

只可惜,身为帝王,最忌恨的就是有人暗中监视,并且揣摩圣意。

当下,薛谨之不动声色,唇角微扬,故作茫然道:

“这是什么?”

“回皇上,这些乃是臣妾的爷爷近年来暗中查访到的贪官污吏。爷爷自知年岁已高,再无能力为皇上分忧解老,故而叫臣妾将这些人名呈递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闻言,薛谨之心下冷笑一声。

太师这只老狐狸为了全身而退,竟给他来一招弃车保帅,只不过他薛谨之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的彻底,绝对不会给他人留有余地,让其死灰复燃。

“爱妃,朕准你出宫回府探望你爷爷,顺带告知太师,朕很感激他所送的礼物。还有,从即日起,太师可自由上朝,以便他休养生息。”

听得薛谨之如是说,谢思琴眉宇间闪过一抹难掩的喜色,忙忙再次跪倒在地,叩谢隆恩。

望着谢思琴转身离去的背影,薛谨之唇角渐渐浮现一抹冰冷的笑意……

午时三刻,乌云笼罩,不一会,便下起了绵绵细雨。

凉风夹杂着些许湿意,透过敞开的窗户,吹入室内,令人备感舒适。

闲着无事,潘爱子便命夏蝉取了绣架,置办了绣具,想要借刺绣让自己的心变得越加平和。

“金粉,那日我去静妃处,见她绣的花儿鸟儿,活灵活现,你速去借些样板来。”

打发走了金粉,潘爱子端坐到绣架前,正欲在白绢上临摹图样,就听得守在院内太监通报道:

“皇上驾到。”

心下轻叹一声,潘爱子弃了手中绣花针,娇嫩的小脸上顷刻间浮现出天真浪漫的笑容,娇小的身子似鸟儿般朝室外冲去,不曾看清薛谨之的俊颜,便脆生生道:

“谨哥哥,你来了。”

话音未落,娇小的身子已经落入薛谨之敞开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拥抱,变了的却是彼此的心。

薛谨之爱怜的轻抚着潘爱子光滑如丝缎般的秀发,正欲询问她近期过得如何,却被潘爱子抢先一步道:

“谨哥哥,你在宫外过得可好,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好玩的事?为什么不带爱子一同出宫啊?”

面对潘爱子一连串的问题,薛谨之唇角轻扬,眸光似水,柔声细语道:

“我一切安好,此趟出宫也没遇到有趣之事。倒是你,在宫中可曾见过或听过什么趣事?”

“没有。”

轻轻的摇了摇头,潘爱子低声说罢,突地似是想到什么般,清澈明亮的双眸猛地睁大,瞬间充满了恐惧之色,娇小的身子更是难以遏制的轻颤不已。

察觉到潘爱子的异样,薛谨之剑眉微蹙,锐利的视线满含探询之色,射向站立一旁的夏蝉,吓得夏蝉顿时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朕不在的这段日子,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之际,薛谨之紧了紧搂住潘爱子身子的臂膀,似是想要给予其更多的安慰,表情则甚是肃穆阴寒。

“回皇上的话,前些天,笼香阁突然多了许多毒……毒蛇。夫人被蛇咬……咬伤了。”

低垂着头,夏蝉的身子抖的犹如筛糠,牙齿打颤道。

闻言,薛谨之心下一惊,怒意瞬间迷茫心头,气不过,抬脚就将夏蝉狠狠的踹倒在地,沉声喝道:

“该死的奴才,不能好好保护主子,留你何用?来人,将这*婢给朕拖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支离破碎的声音自夏蝉苍白的唇中发出,带着几许对死亡的恐惧。

眼见得夏蝉被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拖着往外走,潘爱子双臂用力,推开薛谨之,快步跑到夏蝉身前,紧紧搂住夏蝉的身子,回首双眸含泪,朝着薛谨之哭喊道:

“谨哥哥,你做什么要这样待夏蝉?那些毒蛇又不是夏蝉放进笼香阁内的,是柳莲莺……”

自知失言,潘爱子忽地紧闭双唇,只是委屈的哭个不停。

“放开那*婢,朕有话要问。”

心下一惊,薛谨之喝退架住夏蝉的两名侍卫,缓步走至夏蝉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漆黑深邃的双眸眸色由浅渐深,语声不含任何情绪波动道:

“那毒蛇当真是柳莲莺放入笼香阁的?你可有凭证?”

依着爱子的单纯,是断不会知道怎么调查毒蛇进入笼香阁的真相,而爱子身边机灵的宫女也就只有夏蝉了,所以想来夏蝉应该比爱子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皇上的话,柳娘娘是被毒蛇咬死的,而那些笼香阁的内出没的毒蛇与柳娘娘宫中的毒蛇是同一类。听其宫中的宫女讲,那些毒蛇都是娘娘平时豢养的,用来泡药酒的。”

深吸口气,极力稳住心神,夏蝉尽量让自己的语声变得平稳。

天色渐晚,室内暗沉沉一片,却无人敢去点灯。

清寒的月光透过窗户静静的流淌着,映入薛谨之漆黑的眸中,越发令其双眸变得深不可测。

静谧的气氛就像无形而又密不透风的罩子,将室内众人牢牢罩住,使人连呼吸都觉得压抑不已。

良久,薛谨之方唇角微扬,面带嘲讽阴寒之色,语声极低,却字字清晰道:

“柳莲莺的居所离笼香阁那么远,那毒蛇旁的宫所不跑,偏巧来此,难道你是想告诉朕,是柳莲莺有意为之不成?”

跪倒在地的夏蝉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寒意自心头瞬间蔓延的四肢百骸,顿觉身子入坠冰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谨哥哥,毒蛇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细究了,好不好?”

相较于夏蝉的慌乱不知所措,潘爱子心下虽也有些措手不及,但暗自立刻镇定,面露惊惧之色,语带哀求之意道。

薛谨之神色复杂的望了眼潘爱子,心下不免有些犹豫和纠结。

一方面他真的不想让爱子回忆起被毒蛇咬伤的痛苦经历,然另一方面,他却要弄清楚,到底是夏蝉这*婢横生事端,还是当真有人要置爱子与死地。

毕竟,即便柳莲莺再鲁莽冲动,也不会愚蠢到让别人轻而易举的发现自己的阴谋,而且还死在了自己豢养的毒蛇之下。

狠了狠心,薛谨之再度将眸光落在夏蝉身上时,身上的煞气又加剧了几分:

“朕问你话,难道你聋了不成?你们这些个奴才,平日里仗着主子疼爱,欺负主子善良,便无中生有,难道是嫌后宫太过安宁了不成?”

喜欢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请大家收藏:(m.qishishuwu.com)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骑士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一人一狗!修仙界的两大毒瘤!重生91:重生了,就别动刀了吧原神:我有一座图书馆斗罗:修改一个字,全员人设崩了原神:我成了芙宁娜快穿:做任务前,抽个金手指先四合院:傻柱开局,复制顶级厨艺名柯:拥有马甲后,我深陷修罗场枭雄:被女友陷害后,出狱成大哥吻碎繁星末日游戏:开局双倍掠夺肝翻末世炼婴特种兵:林老六竟然是狼牙总教官六零军婚甜蜜蜜,易孕军嫂扛不住全民领主:开局进入星际时代八零军婚:科研娇妻被兵哥宠坏了快穿:病娇大佬吃起醋来真要命灵舟快穿:当渣男拿了洗白剧本后军人老公宠上天,娇知青一孕双胎
经典收藏傲娇小妻,搞定首席律师带着老公儿子穿七零半谋江山半谋卿穿成女配后我和权臣成亲了滑稽主播官运横通村色撩人俏妻宠夫无下限:Hi,病娇老公总裁的专宠穿越在你的时间线里明朝大纨绔BOSS来袭:娇妻花式溺宠武则天重生为吕雉之后奶爸的超级农场农媳娇妻送上门:楚少请签收远方的秘密我家夫人今天听话了吗逆风三十岁地球online我开启世界大战
最近更新我一个道士,会点法术怎么了开局就带帽,我崛起!前妻破防了拒绝我表白,咋疯狂爱上我了?爱上东家儿媳妇都市狂婿和校花妈妈之荒岛求生华夏文明:古今奇谭游戏时代的幻灵术士世间恶魔皆为我所创开局10亿美元,全凭我自己努力分完又婚高武之止戈穿越之带着电脑内容当导演瘸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让你创建副本,你建立大唐?直播科普:开局获得响雷果实光的咒师路制卡:传统神话不行就只能魔改了一元变一万,谁还做舔狗啊恋爱剧中的反派男主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txt下载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最新章节 - 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