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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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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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之中,忽地响起一道刺耳的嘲讽声,潘爱子抬眸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身着一袭水绿色宫装的寒竹手中捧着一盆开的正灿的兰花,正大模大样的靠近,跟在其身后的则是几名垂首恭敬的小宫女。

未免横生枝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潘爱子对寒竹的挑衅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的靠着高墙休息,留待体力恢复之后,继续前行。

见潘爱子轻视自己,寒竹眸中闪过些许怒意,嘴角的笑意却是越发浓了几分,绕着潘爱子来回打量了三四圈之后,忽地笑道:

“爱子妹子,你说稳稳当当的做个奴才多好,想当初小姐那么厚待你,吃穿不愁,是多么幸福啊!哼!偏就你贪心的很,非要和小姐争皇上,而今落魄了,也是咎由自取。”

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眼寒竹,潘爱子原本平静无波的秀颜上露出悲悯之色。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心底深处就没有把自己当奴才看。而寒竹她无论是外在表现,还是心都已经奴化了。不知是该为公孙蓉儿有这样忠心耿耿的奴才感到高兴还是可悲。

瞧见潘爱子眸中的轻蔑之色,寒竹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身份有别,伸手就狠狠推了潘爱子一把。

原本就身子虚弱,双腿无力的潘爱子一个趔趄,跌倒在地,白皙的手掌因着地面粗糙,硬生生给擦破了皮。

疼痛感使得潘爱子皱紧秀气的双眉,没有查看手上到底伤的如何,只是回首静静的盯着寒竹得意的小脸,半晌方冷冷道:

“寒竹,我在落魄也是夫人,而你终究也只是个奴婢罢了。如今你以下犯上,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该当何罪?”

闻言,寒竹脸上的得意之色尽失,面色苍白如纸,眸中尽是后悔之色。

“哼,你只是个失宠的妃子罢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打入冷宫了,我,我才不怕你。”

之后的几个字细若蚊呐,虚无的好似没有说一半,狠狠的再度瞪眼潘爱子,寒竹捧着兰花,领着身后几名始终不曾言语的宫女匆匆离去。

强忍着掌心传来的刺痛,扶着墙壁慢慢站起,也不去拍打衣裙上沾到的泥土,潘爱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秀发,好似无事人般,继续朝暖房出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寒风之中隐约能够闻到了浓郁的花香味。

加快脚步,很快,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半圆形的建筑。

屋顶都是有清一色的透明琉璃瓦铺盖而成,想来是用来收集阳光的;屋子周围燃烧着一些火盆,应该是为了提高室内的温度。

有几名身着深蓝色太监服的小公公正在门外整理着花盆,其中有一名小公公见着狼狈不堪的潘爱子,手中提着一个空置的花盆便上来询问道:“这位大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公公,你可曾见过一名长相清秀、眼睛大大的,这么高的女子。”

比划着夏蝉的身高,潘爱子面有担忧之色的凝视着小公公还算白净的脸,只见他略略思索片刻,眸中闪过一抹悲悯之色,静默半晌,方叹气道:

“大姐要找的人怕是已经被人抬出宫去了。”

“抬出宫去?”

难以遏制的惊叫出声,潘爱子只觉得胸口闷的发慌,好似被人狠狠击了一拳,有好似被雷击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天空中有细雨飘下,打在脸上冰冰凉凉,就好像小时候光着脚丫,踩进山间清冽的泉水中一般,让人浑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的同时,头脑一片清醒。

许是意识突然变得十分清醒的缘故,潘爱子只觉得手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泪水难以控制的蓄积在了眼眶之中,风一吹,便洒落娇嫩的小脸。

见潘爱子无声哭泣,小公公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得潘爱子若有似无的声音响起:

“公公,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何会被抬走?”

踌躇片刻,小公公终究还是轻叹道:

“那姑娘原是来这取兰花的,却不巧和皇后身旁的宫女看上了同一盆。那姑娘也有意相让,偏就皇后身旁的宫女无论那姑娘看上那一盆,都有意争夺。那姑娘忍无可忍,终究还是怒了。无奈皇后身旁的宫女带的人多……”

之后的字句,潘爱子一个字也不曾听进去,心头怒火已然熊熊燃起,眸中更是迸射出噬人的光芒。

“公公,如何称呼?”

片刻的错愕过后,小公公如实回答道:

“许恒。”

“许公公,我曾听闻,有些花草是不能同一时间在房内侍弄的,否则对人的身体是有害的,是吗?”

许恒虽然久居暖房,但是对后宫的争斗多少也知一二,听得潘爱子如是说,当场脸色就变了变,旋即慌忙摇头摆手道:

“这位大姐,小的才疏学浅,真的不知什么花草相铺相成,什么花草相生相克。”

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满面惶恐的许恒,潘爱子语声似冰珠落玉盘般清脆冷冽道:

“许恒,你可识的这个?”

许恒朝潘爱子手中的令牌定睛一瞧,顿时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

“奴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夫人驾到,还望夫人饶恕奴才。”

“饶你也行,从今往后,你无需再在这暖房里待着,去笼香阁服侍便是。”

若是旁人听得潘爱子之言,定是喜上眉梢,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潘爱子眼下不得宠,跟着她也好过在暖房做苦力活来的轻松。

然许恒面有纠结之色,双眉紧蹙,显是不愿卷入后宫纷争。

潘爱子倒也不急着逼他下决定,只是用一双清冷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冷汗涔涔的许恒终究承受不住近乎令其窒息的无形压力,重重叹息之后,点头应允。

“很好,明日午时过后,你便去笼香阁。”

云淡风轻的说罢,不再理会脸色难看的许恒,潘爱子转身依着来时的路,急匆匆前行。

与夏蝉终究是主仆一场,说什么她也要做些什么,才不枉夏蝉跟了自己一场的情分。

回到笼香阁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黑的就好似有人在天空中泼了浓墨,压抑而又深沉。

一楼客厅内的纱灯都已点上,淡淡的烛光驱散了满室的漆黑,却也越发衬得室内孤寂一片。

已经习惯了有夏蝉随侍左右,而今冷不丁失去,潘爱子只觉得心中失落落的,好似心缺了一大块。

“金粉,金粉……”

不敢踏入空寂的客厅,怕那无尽的孤单会想海水般将自己吞噬,潘爱子只是站在门口,朝着偏房喊道,偏房内的金粉听得喊声,急匆匆跑出。

“姑娘……”

不待金粉行礼毕,潘爱子便神色焦急,语声急切道:

“你速速出宫,寻得银粉,一定要让她找到夏蝉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

因为心中存在着渺茫的希望,最后一个字终究没有吐出。

错愕之色闪过金粉的脸,片刻的呆愣的换来的是潘爱子越发急促的催声,不敢有所怠慢,金粉径自跑到博古架前,开了密道,便急匆匆出宫而去。

寒风骤起,拂过庭院内的花草树木,发出“呜呜”的声响,越发添加了几抹悲伤之意。

感觉四肢百骸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一般,潘爱子难以自控的双臂交叉抱肩,像是个迷路在森林深处的孩童般,无力的蹲在地上。

“唉!”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在潘爱子的头顶毫无预兆的响起,眼角余光借着房内透出的烛光,看那高大的身影,便知是拓跋君豪。

潘爱子也不去理会,再度将脸埋首在双膝之间,不怎地,双肩越发抖得厉害,倒是嘤嘤发出哭声来。

“别哭了,你,你别哭了。”

从不曾安慰过人的拓跋君豪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潘爱子,一时手足无措,说话的嗓门不由大了几分,然却越发令潘爱子哭得厉害。

见潘爱子没有理会自己,拓跋君豪心下一急,长臂一伸,将其自地上硬生生拽起,拥入宽阔强健的怀抱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潘爱子一时忘了哭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几丝震惊与错愕之色,静静的瞧着拓跋君豪刚毅的俊容,一股莫名的安全感瞬间溢满心扉,也令其再度嚎啕大哭。

情不自禁的、难以自控的,拓跋君豪双臂慢慢抬起,抱住潘爱子纤细的腰肢,大掌轻拍着她娇嫩的背脊,张嘴语声极度温柔道:“别哭了,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这样熟悉的话语,夏蝉曾经说过,公孙蓉儿曾经说过,季林曾经说过,然而如今,夏蝉死了,公孙蓉儿与她反目成仇,季林下落不明。

她不要再听这句话,不要。

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潘爱子面容痛苦的扭曲成团,用力推开拓跋君豪,跌跌撞撞的往后倒退,因为踩着了过长的裙摆,硬生生摔坐在地,受伤的手掌碰触到粗糙的地面,可谓是雪上加霜,越发疼的她身子剧烈颤抖,浑身被冷汗浸透。

察觉到潘爱子的异样,拓跋君豪近身上前,拾起她的双手,看清她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势,一双虎目顿时睁的犹如铜铃般大,厉声喝问道:

“这些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驾到。”

不待潘爱子说些什么,突兀的通报声逼得拓跋君豪不得不闪身隐入暗处,心中第一次有了不能与潘爱子并肩站在天空下的不甘与失落。

原本暗淡的庭院走廊上,点点灯光亮起,由远而近,很快便停在了离潘爱子两丈的地方。

灯光照映下,身着一袭明黄色长袍,头戴紫金冠的薛谨之面含笑意,缓缓行来,然而在他看潘爱子脸上还未干的泪水时,笑意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心疼。

三步并作两步行至潘爱子身前,薛谨之弯腰伸手欲将其扶起,却被她侧身避开。

“怎么了?子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垂首,风吹乱潘爱子乌黑的秀发,衬得其白净的小脸越发苍白,静默不语,越发令薛谨之感到不安。

“子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蹲下身子,漆黑深邃的双眸平视着潘爱子苍白的小脸,愧意瞬间溢满薛谨之的心。

自打微服出巡回来,为了拉拢朝野各种势力,来笼香阁的次数与日递减,一则是没有空闲,二则怕来多了笼香阁,引起其余各宫嫔妃的不满。

是他冷落了爱子,才会让她在短短数月之内,失了原有灵动的光彩。

眼前的子儿,像极了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苞,随时都会凋零破败,令人望之便心酸不已。

宽厚的双手紧握住潘爱子瘦弱的双肩,实在忍受不了她的沉默,薛谨之失了平日的沉稳内敛,低吼道:“子儿,你倒是说句话啊,不要这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夏蝉,银粉,统统都给朕滚出来。”

“谨哥哥,别喊了,夏蝉她死了,她死了。”

悲伤就像浪潮席卷上潘爱子的眉目,痛彻心扉的言语之后便是难以自控的嚎啕大哭。

闻言,薛谨之猛地一惊,旋即将爱子娇小的身子搂入怀中,轻声安抚道:

“子儿,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别把自己的身子哭坏了。告诉谨哥哥,夏蝉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吸了吸鼻子,静默半晌,像是在思考,片刻之后,潘爱子终究还是紧闭双唇,低低啜泣。

薛谨之喝退左右,徒留两人单独相处,待得潘爱子情绪稳定些,方再度轻柔道:

“先下只有你我二人,有事你不妨直说,谨哥哥一定替你做主。”

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面上露出信任之色,潘爱子带着几丝鼻音,悲愤道:

“夏蝉是被人害死的,是被寒竹,蓉儿姐姐身边的寒竹。”

听罢潘爱子之言,薛谨之陡然变了神色。

宫女之间仗着主子得宠,拜高踩低者在皇宫不是少数,然都是斗嘴或打架罢了,却是从未闹出人命。这寒竹也实在刁钻,竟然仗着主子是皇后,将宫女活活打死,尤其还是爱子视如姐妹的夏蝉,实在是罪不可赦。

“子儿,别伤心了,朕一定会让皇后给你个说法的。”

望着满面怒容的薛谨之,潘爱子心下的恨意多少得到了些许缓解,不管结果如何,经夏蝉一事,公孙蓉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势必再度大大降低。

公孙蓉儿,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

“谨哥哥,爱子有些乏了。”

娇嫩的小手揉了揉红肿的双眸,小巧的脑袋依靠在薛谨之精壮的胸膛上,潘爱子面有疲倦之色道。

“乏了就回屋好生歇着。”

薛谨之欲要将潘爱子自地上搀起,无奈蹲的久了,爱子根本无法靠自身力量站起,薛谨之索性将其打横抱起,步入主卧。

心知爱子畏寒,薛谨之将其径自抱到楼上,并且轻柔的将其安置到柔软的床榻上,自己则坐在床沿边。

雨歇云散,夜空如洗,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静静的落在室内,恍惚间,好似为室内的景物蒙上了一层薄纱。

“谨哥哥,以前夏蝉在的时候,每日都会在窗台前放盆兰花,夜来香气萦绕,着实好的紧;而今她人不在了,窗户空荡荡的,倒是寂寥的很。”

语毕,一行清泪便不由自主的滑落脸庞,月光之下,潘爱子脸上的凄清之色越发浓了几分。

“兰花而已,明日我命人取来便是。”

“不必了,无人打理,最终还是会枯败而死的,倒不如让兰花在暖房里安静待着。”

双眸低垂,浓密的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圈阴影,令人瞧着心疼不已。

“不会枯败的,我会从暖房给你调个专门伺候花草的公公过来。”

闻言,潘爱子静默不语,心下却是盘算着需得派人通知许恒,并且如何想法子将花房中的其余公公都调走。

“唉……”

轻叹一声,薛谨之转身离去,待得脚步声彻底消失,原本双眸紧闭的潘爱子霍地睁开眼睛,眸中精光毕现,朝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道:

“拓跋君豪,你出来吧。”

话音未落,一道矫健的身子自虚掩的窗户外跃入,月光照耀之下,拓跋君豪刚毅的俊脸上神色颇为恼怒,像是在生闷气。

潘爱子权作不曾瞧见,语声平稳的吩咐道:

“拓跋君豪,从今夜起,时刻留意皇上的动向,只要他吩咐人去暖房,立即想办法调走其余人,只留许恒一人在。”

“你简直无药可救。”

身形一动,俯身立在床头,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潘爱子瘦弱的肩膀,拓跋君豪双目怒睁,咬牙切齿道。

因着拓跋君豪手上力道太大,潘爱子只觉得双肩几乎要被捏碎了般的疼,秀眉微蹙,眸光冷冽道:

“你弄疼我了,放手。”

挫败感席卷拓跋君豪的心,当初,他喜欢潘爱子,是因为她的不顾一切、热烈绽放,而今,却成了他不能控制的无奈。

究竟他该怎么做,才能将她从仇恨的深渊中拉出?抑或他该直接将她敲晕,然后将其掳出宫去,好生安置。只是瞧着薛谨之对她的重视,怕是他当真那么做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拓跋君豪,你我同在深宫,都是有目的的,千万别为了旁的事情,乱了自己原有的计划。”

缓缓坐起,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柔韧的背脊上,有几缕青丝滑落胸前,少了平日的娇俏可人,多了几许妩媚,令人瞧着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拓跋君豪硬是将目光自潘爱子身上移开,望向窗外夜空中的清冷明月,唇角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语声听不出任何情绪道:

“好,从今往后,你我只是主仆,再无旁的。”

想他拓跋君豪好歹也是一代豪杰,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何必要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女子浪费心力。

原以为听到此番言语,会松口气,却不料心像是缺了一块,空洞洞的;又好似整颗心浮在空中,没有安全感,唯一有的,是满满的孤单。

好了,一切都好了,她已经把所有关心她的,和她关心的人都驱逐出了心房,往后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也没有人可以从她这边得到什么了。

臻首低垂,长发遮住娇嫩的小脸,凄然一笑,潘爱子吐字清晰道:

“去吧,好好监视薛谨之。”

拓跋君豪无声行礼毕,从敞开的窗户跃出,有风自窗户吹入,很冷,就像冬日里,山间的冷泉,让人碰之便浑身打颤。

是夜,御书房。

批完奏折的薛谨之揉捏着发紧的眉心,脑海中蓦然想起答应潘爱子的事,起身取了外套,便朝书房外走……

翌日,阳光明媚,和风清爽。

淡淡的兰花香弥漫室内,令人闻之便倍感神清气爽。

端坐于梳妆台前,由着金粉梳理一头乌黑秀发的潘爱子状似无意的扫了眼窗台上迎风绽放的兰花,朱唇轻启道:

“你妹妹是否已动身了?”

“恩,估摸着现在应该快到江浙一带了。”

昨日半夜三更回宫,夫人也不曾问她什么,今晨还在睡梦之中,便被小宫女传唤到了主卧,往昔夏蝉的工作,此刻都由她来代替,银粉虽心下满腹狐疑,却始终不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透过铜镜,望着镜中并非自己喜爱的发髻,潘爱子不由微微蹙眉。

若是夏蝉在,一定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太过华丽的装扮,思及夏蝉,心下不由一阵苦涩。

察觉到潘爱子的不悦,金粉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姑娘,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了?”

“没什么,这不用你伺候了,出去把新来的许公公叫进来。”

淡淡一笑,打消金粉的顾虑,潘爱子柔声细语道。

金粉再不济,眼下也是她唯一可信之人了,念在银粉的份上,于公于私都要待她好些。

金粉出去不久,身着一袭蓝色太监服的许恒便恭恭敬敬的出现在了潘爱子的眼前,行过礼,请过安,便静默不语的垂首而立。

“许公公不必拘谨,往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

说话之际,潘爱子抬手将头上的发饰一一拆下,将金粉梳理一早晨的发髻打散,然后随意取了条鹅黄色缎带,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离发尾两指距离处帮上,然后取了两指栩栩如生的银蝶,别再秀发的两侧,简单却不失灵秀。

“奴才只不过是个侍弄花草的粗鄙下人,怎敢和娘娘统称一家人,真是折煞奴才了。”

闻言,许恒慌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他心下明白,潘爱子越是待他好,往后要让他做的事越危险,因为深宫之中便是如此,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却有无缘无故的毒害。

娇嫩小脸上笑意浅浅,潘爱子清澈明亮的双眸由原本的温和霍地变得阴寒冷冽,语声也是陡然变得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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