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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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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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来啊,这里可以出去,可以出去。”

此情此景瞬间勾起潘爱子不好的记忆,一张小脸顿时苍白无比,眸中露出惊慌恐惧之色,很是失态的朝着回纥国师和丁零喊道: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将门放回原来的位置,快啊!本宫叫你们快点,难道没听到吗?”

说话之余,脚步凌乱的往后倒退,有好几次差点因为踩到裙摆而险些摔倒在地,模样甚是狼狈,完全没了之前身为夫人的仪态。

一门之隔的冷宫之内,那些原本不知隐藏在哪个角落的废妃们听得呼喊,像是饿虎出洞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眼神之中皆充满狂乱之色。

一时间,整个后宫就像一滴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般吵闹不已。

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丁零顿时被吓蒙住了,自然也不能很好的配合回纥国师将厚重的小木门搬回原处。

眼见得那些疯女人马上就要冲到,好似再也无法阻挡她们冲出冷宫,潘爱子忽然觉得体内的气力像被瞬间抽干般,无力的跌坐在地。

如果让这些女人跑出冷宫,那么整个皇宫必定会引起一阵不小的风波,到时候皇上、太后、皇后追究起来,她的日子必定会变得越发难过,一如前世,很可能会被终身囚禁在笼香阁内。

她不要噩梦重现,她不要再循着密道出逃出宫,不要。

一连串不好的回忆一幕幕的闪现在脑海之中,近乎已经控制了潘爱子的意识,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满是绝望与痛苦之色,娇小的身子更是抖的犹如风中枯叶。

相较于潘爱子的惶恐无助和丁零的不知所措,回纥国师倒是冷静了许多,眼见得那些女子奔到眼前,只是压低嗓音,对丁零喝道:

“捂住口鼻。”

丁零下意识的照做,回纥国师伸手朝空中一扬,很多细小的粉末瞬间便随风扩散开来,那些原本因为疯狂而看似力大如牛的疯女人,像是被人打了一棍般,哼都没哼一声便悉数软倒在地。

“公子,你好厉害啊。”

看了眼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众多女子,丁零面露崇拜之色,赞道。

“别愣着了,快些将这门放好,免得再节外生枝。”

“哦。”

主仆二人将门回归原位,确定万无一失,回纥国师方才注意到依旧沉浸在惶恐之中的潘爱子……

“娘娘,你无甚大碍吧?”

眸有惊恐之色的潘爱子闻得耳畔响起温和的嗓音,一时不曾有所反应,只是小心谨慎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废妃逃离冷宫,方暗自松了口气,平复情绪,以冷漠代替内心的尴尬,望着回纥国师充满关切的黑瞳道:

“本宫没事。”

语毕,转身疾步往前行,约莫走了两三丈,平淡的语声再度响起:

“国师,为了你自身的安全,本宫奉劝你一句,千万莫要在太后面前摘下面纱?”

“为什么?”

丁零性急,不待回纥国师回话,便喊道,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潘爱子渐行渐远的背影。

“什么态度,真是岂有此理,救了她不道谢也就罢了,说话还说一半,身为娘娘就很了不起吗?过分,过分!”

相较于丁零的愤愤不满与喋喋不休,回纥国师则是静默不语,冷静沉着,唯有眉宇间露出若有所思之态。

其实不用风夫人警告,在进宫前夕,不知为何,他内心深处就认为要带上面纱,宫中一行才会安然无恙,至于究竟是何原因,连他自己也无从知晓。

不过这几次与风夫人的短暂相处,从她的反应之中,似乎能看出些端倪,倘若有机会的话,他定要问上一问,或许脑海中那片空白之处,能够寻回一二。

心下拿定主意,回纥国师招呼丁零一声,便朝旁的一条羊肠小径行去……

回了笼香阁,已是落日时分。

夕阳的余晖将天际照得火红一片,衬得地上污秽的积雪越发黯淡无光。

庭院之中,拓跋君豪负手面对着大门而立,俊脸微微扬起,浓黑的剑眉微蹙,锐利的双眸多少流露出些许担忧与旁地复杂情绪,刚毅的唇角在见到潘爱子的身影时,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弧度,好似一个丈夫终于见到了出门数日的妻子回家一般。

“回来了。”

近身上前,待得瞧清潘爱子裙摆尽是污泥,发丝凌乱,面色较先前也苍白些许,拓跋君豪忙急道:“发生什么事了?”

面有疲倦之态的潘爱子静默的摇了摇头,对拓跋君豪的关心视若无睹,径自走回房内,对伺候在一旁的金粉道:

“金粉,我累了,去给我准备热水梳洗。”

见潘爱子不愿多说,拓跋君豪倒也识趣的不再追着问,心下则已然有了主意,只需抓那回纥国师身旁的小厮一问,应该能知事情一二,故而趁着潘爱子不注意之际,悄然离去……

翌日,暖阳高照,庭院内绢花娇美,风过,香气扑鼻,恍惚间好似春回大地。

身着一袭鹅黄色衣裙,袖摆领口绣有细碎白色小花的潘爱子神态慵懒的躺在贵妃塌上,身上盖着一床淡粉色印有银色百合花锦被,目光有些涣散,静静享受着难得好天气。

摆在贵妃塌旁的,是一张紫檀木雕花桌,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火炉,上面架着一把别致的小茶壶,有热气自茶壶嘴冒出,萦绕在空中,多少湿润了原本略显干燥的空气。

一室的宁静随着许恒的出现而被打破,潘爱子略微支起身子,单手支撑着头,侧身望着许恒道:

“许公公,一切可都办妥了?”

“回娘娘的话,一切均已妥当。”

不敢有所怠慢,许恒低垂着头,慌忙答道。

“恩,唤金粉进来吧。”

许恒答应一声,退了出去,片刻之后,金粉步入室内,潘爱子吩咐金粉去唤拓跋君豪之后,方再度躺下,直至拓跋君豪出现,才侧转身子,神色平静道:

“这几日多加留意椒房宫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刻禀报,还有,自己多加小心,千万别再被人发现行踪。”

“是。”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潘爱子,拓跋君豪闷声应罢,转身大步离去。

若有所思的望了眼空荡荡的大门,潘爱子低垂下双眸,心思百转千回。

她知道拓跋君豪临走时的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但她不能告诉他究竟为什么要他盯着椒房宫的真正原因,因为她也是人,也不想被人当做坏人看待,哪怕她当真只是复仇而已……

午时刚过没多久,原本晴朗的天顿时风起云涌,院内的树木枯草被吹的“沙沙”作响,有些靠近房屋建筑的树木枝桠排打在窗上墙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听得着实令人心惊。

感叹罢王静的神机妙算,潘爱子吩咐金粉又取了床轻薄的毯子加盖在身上,今日,她怕是不能安然休息了,如若一切照计划进行,椒房宫那头必定会有消息传来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至快要用晚膳时,关着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股强风顿时灌进室内,吹得室内的幔帐胡乱飞舞,也冻得潘爱子将整个身子往温暖的被窝内缩了几分。

待得进来之人将房门关上,潘爱子定睛细瞧,正是出去了一日的拓跋君豪,只见他面色阴郁,静默不语,眼神泯灭不定的回视着潘爱子,似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瞧拓跋君豪的神情,潘爱子心下便知椒房宫那头定是出事了,却不急不躁,静待拓跋君豪出声回报。

“是不是你做的?”

冰冷的质问携带着隐隐的怒意,又夹杂着几丝失望,自拓跋君豪紧咬的牙关挤出。

“是。”

望着潘爱子平静无波的脸,听得她云淡风轻的回答,拓跋君豪近身上前,双手用力抓住其瘦弱的双肩,硬生生将她拎坐起,怒不可遏道:

“为什么你会变得如此蛇蝎心肠?皇后固然可恨,可她腹中的胎儿是无辜的。你曾经也痛失过爱子,难道你不懂吗?”

微微蹙眉,极力忍受着双肩几欲碎裂之痛,清澈明亮的双眸蓦地冰寒似利刃,阴森森的注视着拓跋君豪,潘爱子轻启朱唇,慢悠悠道:

“我当然懂,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倒是你,呵呵,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慈悲了,你不是说,成大事者,不应该有妇人之仁吗?”

“你……”

被堵的哑口无言的拓跋君豪手上用力,狠狠的推了潘爱子一把,令其跌倒在贵妃塌上,浑身气得发颤。

不曾地方,柔嫩的双手碰触到贵妃塌边缘的雕花上,虽然不曾划伤,但那种闷闷的痛还是令潘爱子额头顿起一层冷汗,深吸口气,回首望着拓跋君豪,怒喝道:

“拓跋君豪,这里是皇宫,你若胆敢再对本宫无理,本宫……”

“哼,你不是又想说会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吧?我告诉你,似你这般歹毒的女子,根本不值得我拓跋君豪为你付出。”

冷冷截断潘爱子即将脱口而出的威胁之言,拓跋君豪冷声说罢,转身大步朝房门处行去。

冷风随着房门的开启,再度吹得室内的帐幔乱舞,随着拓跋君豪的离去,房门却是依然打开。

潘爱子默不作声的扯过被子,将身子裹得严实,心下却是五味杂陈。

她倒不是为拓跋君豪今日这般待她之故,而是觉得自己终究双手还是染上了鲜血,与后宫之中的嫔妃同流合污,再不能保往昔纯洁了。

待得去厨房取晚膳的金粉回来,潘爱子已然被冷风足足吹了小半个时辰。

由着金粉伺候着下了贵妃塌,只觉得头略微有些晕眩的潘爱子胡乱吃了几口晚膳,便上楼歇下了。

是夜,寂静的皇宫之中,冷风呼啸,风中隐隐夹杂着女人的哭声,一声一声,就像是银针般,刺得潘爱子辗转难眠,思绪混乱一片。

失子之痛的滋味,潘爱子较之旁人越发心知肚明,前世今生,她失去一子一女,皆因后宫争斗之故。

在这表面金碧辉煌、光鲜亮丽的后宫之中,女人想要顺利怀孕、安心养胎、平安产子,无疑是不可能的,期间隐藏的危机,可谓是步步惊心。

眼见得就要熬出头了,却最终功亏一篑,想来公孙蓉儿遭受的打击定是毁天灭地的,或许今夜过后,公孙蓉儿便会郁郁寡欢,失了斗志,再不会是她潘爱子的对手了。

思及小时候与公孙蓉儿甜蜜相处的情景,再想到进宫后的反目成仇,潘爱子心下顿时五味杂陈。

正难过着,忽听得楼梯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金粉便神色慌忙,面色苍白如纸的出现在潘爱子的视线之中,因着室内只点了一盏灯,越发使得金粉的脸色看起来灰败不堪,好似死囚于断头台上等待刽子手那阴冷沉重的屠刀落下一般。

“姑娘,不好了,皇后痛失爱子,此刻查出,正是椒房宫内的绢花出了问题,许公公已经被侍卫押去到椒房宫去问话了。”

闻言,潘爱子的心猛地一沉,一时情急,顾不得外头寒冷,起身掀了被子,下床吩咐金粉道:

“速速替我更衣,咱们这就去椒房宫。”

依着许恒那胆小怕事的性子,若是皇后命人用刑,加之再以其亲族相要挟,势必会抖出她才是幕后主使,到时,她便是万劫不复了。

金粉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取了衣裙帮潘爱子换上,简单的替她挽了个松松垮垮的发髻,又取了搭在屏风上的狐裘为其披上,主仆二人便急匆匆的奔出笼香阁。

天寒地冻,白日里化了的积雪,经夜风那么一吹,全都凝结成了冰,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摔着。

潘爱子心下焦急,好几次都差点滑倒,幸好有一旁的金粉扶持着,才未曾出事。

约莫行了有小半个时辰,绕过一片小树林,椒房宫便呈现在了眼前。

此刻,椒房宫里里外外灯火通明,大气的朱漆宫门大敞,两旁都有侍卫守着,俱是严正以待。

稳了稳情绪,平复有些急促的呼吸,理了理有些跑乱了的秀发与衣裙,潘爱子扶着金粉的手,不紧不慢的朝着宫门走近。

“奴才叩见夫人。”

“免礼。”

端着主子的架子说罢,潘爱子便要往里走,却被侍卫拦住:

“夫人,皇后娘娘有命,未得传召,今夜不得让任何人步入椒房宫内。”

金粉正欲上前喝斥几句,却被潘爱子凌厉的眼神制止。

唇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潘爱子柔声细语,不紧不慢道:

“那就有劳侍卫大哥通报一声。”

顾及潘爱子的身份地位,以及她温和有礼的态度,见好就收的侍卫答应一声,便转身跑入椒房宫内。

寒风渐强,夹杂着雪花,拍打在脸上很是冰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究失了耐心的金粉跺着冻得有些发麻的双脚,撇了撇嘴,十分不满道:

“姑娘,也不知那奴才进去了之后,是否当真有去通报?这般让我们在外头受风雪之苦,依着奴婢之见,适才就该硬闯了进去。”

事实上,潘爱子心下也是急的,也猜测过,那侍卫进去通报却迟迟不见出来,是否是公孙蓉儿授意,目的是想拖延时间,令她知难而退。

“*婢就是*婢,说出来的话也是这等不识规矩,椒房宫岂是你想闯就能闯的?”

伴随着一道尖酸刻薄的嗓音,身着一袭青衣的寒竹趾高气扬的出现在潘爱子主仆二人的视线中,瞧着她的神态,没有半分憔悴悲伤。

“哼,也不知是谁没有规矩,见了夫人……”

“金粉,住嘴。”

神色严厉的喝住金粉,潘爱子面露担忧关切之色,望向寒竹道:

“寒竹,本宫在笼香阁听得椒房宫传出刺破苍穹的凄厉哭声,听声音,似乎是姐姐的,心忧姐姐出事,故而特来探望,此番见椒房宫灯火通明,守卫森严,姐姐是否当真出事了?”

在这深宫之中,各宫嫔妃秉持的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信条,倘或未经各宫主子的同意,即便已然得知哪宫有大事发生,也很少会有人前去走动的,除非那大事是喜事,这也是宫中明哲保身、拜高踩低之态。

皇后娘娘落胎一事,消息被封的严实,在后宫之中自然很少有人知道,潘爱子不便表现的太过明显,故而只得巧言撒谎,以免露出破绽。

“哼,你休要猫哭耗子假慈悲。若不是皇上有旨,宣你进去,你休想踏入椒房宫半步。”

寒竹嘴上厉害,却还是侧了身子,让潘爱子进入椒房宫。

因着公孙蓉儿被封皇后之后,潘爱子与她一直明里暗里交恶,太后未免她姐妹二人见面多惹事端,便劲自下了懿旨,免了潘爱子每日前来椒房宫请安,故而此次也是潘爱子初次踏入椒房宫内。

与笼香阁庭院中绢花娇艳、冰凌挂枝的景色不同,椒房宫庭院内显得冷冷清清,地上散落着粉色的布艺桃花,因着沾了泥水,皆是污染不堪,然空气中倒是依旧若有似无的飘散着桃花香味,令人有种“落花不语空辞树,流水无情自入池”的伤感。

主屋外头站了好些太监宫女,皆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之态,金粉眼尖,瞧到面色苍白如纸的许恒也在其中,忙压低嗓音道:

“姑娘,是许公公。”

顺着金粉的视线状似无意的瞄了一眼,潘爱子悬着的心不由放心,暗道幸好来得及,瞧许恒的模样,应该还未进屋审讯。

“风夫人,皇上说了,未免室内人多空气污浊,宫女太监一律需得在外候着。”

前头引路的寒竹于主屋房前站定,语声不冷不热道。

“姑娘……”

“你就在外候着吧!”

吩咐完金粉,潘爱子便身姿轻盈的步入室内。

与外头的刺骨寒冷相比,室内倒是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想来应该是给公孙蓉儿安神定惊用的。

主屋分内外两室,用帐幔隔开,透过薄薄的九重纱帐,隐约能够看见内室床榻边坐着一名身材伟岸的男子,从其装束来看来,应是薛谨之无疑,公孙蓉儿则靠在其胸膛上,断断续续发出嘤嘤的哭泣声,闻着好不让人心酸。

“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十指交叉摆于右侧腰前,双膝微微弯曲,潘爱子语声略微有些暗沉的行礼请安道。

“免礼。”

听得内室响起薛谨之略微有些沙哑却威严的嗓音,潘爱子的心突地像是被蜂蛰了似的,火辣辣的疼,猛然间觉得薛谨之的心又与她远了许多,唇角不由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原来,在薛谨之的心目中,她与旁的妃子无异,皆不过是传宗接代罢了,怕是她那可怜的孩儿是要白白夭折了。

随着一阵悉索声的响起,垂着的帐幔被人掀开,内里步出一名唇红齿白的太监,潘爱子记得清楚,正是公孙蓉儿身旁的小柱子。

“夫人,皇上有请夫人进去说话。”

与寒竹的趾高气扬、气势凌人不同,小柱子毕竟在宫中摸爬滚打了多年,自然也就沉稳老练的多,面上的笑意恰到好处,说话语气更是客气又不失礼数,然潘爱子心下知道,似小柱子这般的人才是最难缠的,相信公孙蓉儿也定是将其视为心腹了,否则又怎会让他近身伺候呢?

浅笑颔首,静静的步入内室,少了纱帐的遮挡,公孙蓉儿憔悴的容颜一览无遗,潘爱子眸露心疼之色,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床旁,未语泪先流,哽咽道:

“姐姐,究竟发生何事了?”

欲言又止的瞧了眼惺惺作态的潘爱子,眸中闪过厌恶之色的公孙蓉儿将脸再度深埋进薛谨之的怀里,只是嘤嘤哭泣,不曾吐出只字片语。

“谨哥哥,蓉儿姐姐究竟怎么了?”

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潘爱子双眸雾气氤氲,小手紧紧的抓住薛谨之因绣有龙纹图案而显得有些粗糙的袖子,语音颤抖的问道。

闭了闭略微有些干涩的双眼,薛谨之眉宇间难掩疲惫之色,有力的大手轻抚着公孙蓉儿的不时抽搐的背脊,嗓音有些嘶哑道:

“子儿,你蓉儿姐姐的孩子没了。”

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潘爱子伸手便要往公孙蓉儿的腹部摸去,却被公孙蓉儿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住。

“皇上,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给臣妾的孩儿做主啊!”

从小到大,公孙蓉儿给人的感觉总是文静贤淑,即便遇到天大的事情,也能沉着应对,似眼前这般疯狂,甚至可以说是歇斯底里之态,潘爱子还是初次见到,本以为自个心头会有报复的快感,却不料惆怅更多一些。

“蓉儿,别伤心了,朕自会给你个公道的。来人,继续将院内的奴才给朕一个个叫进来。”

神色阴鸷,眸中怒火狂盛的薛谨之一边出言安抚公孙蓉儿,一边朝外室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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